想来大阿哥平日里要做的事不少,玉容在这小屋里一连住了三天,也不是总能见着他人影。
可是这都已经三天了,难道家里就没发现少了她这么个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事她还真琢磨差了。
太子差人到索府墙头堵了她几回没看见人,还以为是因着寿宴的事害羞了,不好出面见他。
索额图呢,当然听说了太子爷在八贝勒府上放的那些话,满心以为这个孙女就算是预备着进太子东宫了,几天没见人也只以为是出去幽会了,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理睬。
玉容心里琢磨的不对劲,但平时除了给她送饭以外又看不见什么人,要出门的话还总是有几个护院拦着她的,以至于她也不能到街面上去探听探听动静,因此竟然是没一个人发现她已经许久没回家了。
这小院子很僻静的样子,除了护院、送饭的小厮和大阿哥,玉容竟没再见过旁人,就连那位她原本以为是罪魁祸首的明珠大人也没露过面。
难道这不是明珠府上的跨院?
玉容思索着当时拐她来的路程,可惜她上下两辈子都是个轻易不出门的大家闺秀,实在不知道从八贝勒府出来这一盏茶的时间究竟能到什么地方。
到了这天,天刚刚擦黑,玉容把灯点上,有些发愁这起子事。
说实在的,虽然不让她出院子,但这几日过得也还算不错,若是没旁的事,玉容也未必着急脱身。
只是赫舍里家骄气日盛,抄家灭族的祸便如一把剑悬在她头顶上一样,玉容只怕剩下的时日不够她在出事前保住赫舍里家,实在难以安下心来在这小院里消磨时光。
“琢磨什么呢,这么出神?”大阿哥许是刚回来,风尘仆仆的,脱下来的披风顺手搭在架子上便瞧见玉容还在愣神,“过来,给爷更衣。”
玉容没奈何,只能走过去强打起一副笑颜,伸手去解他领口的盘扣。
说来也怪,大阿哥似乎就是爱看她这样勉强的神色,颇有种强抢民女的意味在里面。
只不过显然爱新觉罗家的皇阿哥强抢民女并不算什么罪,甚至还有人上赶着被抢。而玉容也算不得什么民女,她是大阿哥夺嫡最大绊脚石太子爷的表妹,以及大阿哥舅父明珠最大政敌索额图的孙女……
怎么想也不像是有好下场的样子。
这么琢磨着,玉容面上的笑意越发勉强起来,大阿哥便很适时地伸手捏住了她的面颊,眸色深沉地望着她,“怎么,伺候爷就这么笑不出来?”
玉容终于收起面上的笑,双目哀哀地抬头看向大阿哥,声音也愈发软了起来。
“到底爷也不能把我在这关一辈子,这几日该做的事也做了,不该做的横是也没少做,究竟怎么才能放过我……”
大阿哥饶有兴致地捏住她那莲花花瓣似的尖下颏,微微用劲便看着雪白的肌肤上红了一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要真把你关一辈子,睁眼闭眼都只有爷一个,似乎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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