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香凌心中一咯噔。
华香凌:(糟糕,大意了……)
她硬着头皮道:
华香凌:教主的大名,难道不是人尽皆知吗?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呵呵,本座的姓名,除了本座和本座的敌人,无人知晓。
华香凌:……!?
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极阴之女,他找你应该废了很大一番功夫吧?
华香凌:(抱歉,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这么特别。)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你的血不仅能抑制本座的反噬,还能治愈本座对女人的过敏症,这是怎么做到的?
华香凌:(鬼晓得……)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钟奎能培养出一个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华香凌:钟馗?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呵,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说吧,云水门派你来,有什么目的?
华香凌:我不是云水门派来的。
华香凌:我连云水门这三个字都没听说过。
贺兰瑾松开她,冷笑起身,整了整衣服。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现在不说没关系,本座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华香凌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华香凌:你对我做了什么?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千烟教的特制迷烟,你应该知道的。
华香凌随他的目光看去,床边,一个雕着金兽的铜炉正徐徐冒烟。
华香凌:(……我知道个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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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香凌又被关进了暗室,贺兰瑾每日都会去看她,或威胁或恐吓,企图在精神上各种折磨她,可惜华香凌似乎“油盐不进”,虽然怕,但还是一个字也不说。
她吃准了贺兰瑾目前需要她的身体——准确来说是她的血,所以不敢对她用刑,只敢编些幼稚的鬼故事来吓吓她。
华香凌发现鬼故事都是假的之后,其实也没那么怕了,她只怕贺兰瑾忽然兽.性大发咬她脖子。
这是贺兰瑾第N次恐吓华香凌——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这张鲜血染就的玉床,凌儿睡得还舒服?
华香凌:血玉的红色不过是铁元素氧化沁入古玉而成的,教主还是少些迷信才好。
贺兰瑾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却明白她不仅没被吓到,还在讽刺他。
他俊颜染上薄怒,换一招,继续道: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钟奎得知你暴露,已经把你弃了,你现在就是颗废子,没人会来救你的。
华香凌: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什么钟馗还是钟奎的,不稀罕谁来救我。
贺兰瑾凤眸眯起,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你知道惹怒本座是什么后果吗?
华香凌:大不了就是一死,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贺兰瑾倏然靠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贺兰瑾.千烟教教主:别以为本座不敢!
华香凌受迷烟影响,终日身体无力,但她精神还没跨,眼神不躲,不偏不倚地直视他,暗暗较着劲。
二人对视半晌,贺兰瑾见她丝毫不肯服软,不由得心中郁闷。
两人距离贴近,他忽然闻见了几缕不小心从她衣襟里泄露出的馨香。
身为制香者,贺兰瑾能轻易分辨各种香料的气味,而华香凌身上的这种香,显然不来自任何一种香料。
不知不觉间,他竟沉迷其中,心神恍惚,体内升起一阵陌生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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