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另一半玉佩散着幽蓝的光芒,柏溪才定了定心,孩子目前没有危险,可是去哪儿了?对了,追灵。
从柏溪指尖出现一根细长的丝线变成一只只蓝色的蝴蝶,飞向夜空。
宫梓燚感觉手心有点热,明明没喝酒,难不成还醉了?不经意一瞥,发现娃娃的身上的玉佩发出浅绿色的光芒,见众人没注意到自己,宫梓燚将娃娃翻转过来,让娃娃的胸口贴着自己的胸口。
然后拿了一个拨浪鼓轻轻摇晃,站起身就离开。“少爷怎么呢?”宫甫本来还沉浸在歌舞里,看见宫梓燚离席,他也顾不得看表演,也跟着离席。
索性宫梓燚本来就坐在末席,他本没一官半职,若不是因为是太子的陪读,可能也没资格来这里,就算走掉,也不会有人发现,当然太子东方挚发现了也不会告状的。
“乏了。”宫梓燚抱着孩子就是大步流星地往偏殿走去,宫甫还想多问,又看见几名宫婢从对面走过来,只得低下头,跟着宫梓燚。
宫梓燚皱皱眉头,将那块发光的玉佩握在手里,温热的触感瞬间就被柏溪感知,人类的气息,幸好不是仙族后裔,柏溪微微松了一口气。
“阁下,冒昧打扰,吾弟是否在侧?”玉佩里散发的光芒在空中形成几个字,宫甫瞪大双眼,张大嘴巴,不过还没叫出声,就被宫梓燚一个眼神制止。
“近日因家中遭祸,恳请阁下继续收留吾弟,待事情安妥,柏溪再前来拜谢。”然后玉佩倏地没了光亮。
“……”
“公,公子,这……这是在托孤?”宫甫结结巴巴的说着,重要的是对方好像不是一般人吧,而且未免太大胆了,虽然自家少爷不是坏人,可万一是呢,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放心,而且当初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放在四处无人的水里,这……
自己可不是什么发善心的好人,不过啊,这字写得不错。
宫梓燚把孩子塞给宫甫,娃娃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少爷,你,啊,乖乖不哭,不哭。”宫梓燚用小指掏了掏耳朵,这娃娃是水做的,哭的没完没了,也不见眼泪干了。
“他交给你了,等他哥哥自己找上门来。”
“可少爷……”
宫梓燚可没兴趣整天对着一个奶娃娃,虽然奶娃娃一开始离了宫梓燚,就是一脸委屈的呜咽,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但是发现好像引起不了宫梓燚的注意,就放弃了,而宫甫现在就是个奶爹,全力承担了这个孩子的日常,还没成家,就先体验了带孩子的琐碎事。弄得他都对婚姻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天空挂着一轮红月,漆黑黑的一片,血腥味很快就蔓延开来,招引了不少的邪祟,没有实体的邪祟仿若烟雾,虚无缥缈,此刻却全部聚集起来,横冲直撞的想冲破门,拍的门啪啪作响,呼啸着。
柏溪嘴角溢血,用衣袖将血渍抹掉,手中出现一柄戟,锋利的刀刃泛着白色的光,身上的黑气越来越盛,“你们都想吃了我,也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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