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过后,尤曼玲双手放在膝盖上十分局促不安。俩人趁着月色在湖边凉亭上侃侃而谈。
桃寒烟: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尤曼玲摇了摇头,明显跟桃寒烟待一处地方非常不适应。他看出了她的紧张,“啧”了一声不耐烦道:
桃寒烟: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月光下桃寒烟靠近她,尤曼玲白色的肌肤仿佛与月光融为一体,一双大眼明澈如水,两道温柔的柳叶眉,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开宛如瀑布。
几根发丝随风飘动,打在桃寒烟鼻尖上痒痒的。又来了,那股甜香,好一个媚人的妖精,仔细一看是有几分姿色。
桃寒烟离得很近,从远处看还以为俩人亲在一起了。他靠得越来越近带点作弄的味道,尤曼玲脸染上红晕,头侧开一边。
他弯唇笑了笑,嘴角的痣特别性感,他道:
桃寒烟:是很期待我吻你吗?
尤曼玲面红耳赤推开桃寒烟,站起身气愤道:
尤曼玲: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桃寒烟被推开反而不生气,脸上多了点兴奋,质问道:
桃寒烟:难道我还比不上师兄吗?我长得不好看?
尤曼玲:你有病就去治!
尤曼玲骂骂咧咧的准备走,真以为他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尤曼玲压根不吃这一套。
突然一股强力把她拉回,有个人恐怖的在她耳边道:
桃寒烟: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尤曼玲不堪一击的腰被他握住,入怀是他淡淡的烟香。
他的手掌慢慢从腰移到尤曼玲脖子上,恐怖的力量使尤曼玲喘不上气,她双手疯狂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锁在背后。
尤曼玲脸色通红呼吸急促,因吸不上气胸脯不断起伏,里内的素裙挣扎过裂已经绷开,两团白花花香艳的场景立马就落入始作俑者眼里。从他的角度看得清清楚楚。
桃寒烟舔了舔干涩的唇,就在尤曼玲以为要死在这个神经病手上时,他忽然松开了手,脖子一瞬间感到舒畅。下一秒,一个柔软的东西便附上了尤曼玲的唇,带着淡淡烟香。
桃寒烟吻得起劲,她的垂死挣扎那么不堪一击,让他想起了小时候逗兔子的快感,兴奋爆了。
嘴巴里甜丝丝的,她今晚吃了什么?
他一副颠魔的状态,完全注意不到尤曼玲已经满脸的泪水。直到泪水流进了两人口中,桃寒烟感到咸味才猛然惊醒,眼下的小人泪眼婆娑,小声啜泣着,又不甘的瞪着他。
桃寒烟不再捆禁尤曼玲,“啪”恍惚之间,桃寒烟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上面留下了一个巴掌印,这一巴掌尤曼玲用了十分的力,自己的手也立马肿起来。
桃寒烟:不够!不够!再用力点!
疯颠了!疯掉了!尤曼玲惊得推开了桃寒烟,立马离他一百米以外,他眼睛上红丝交错,摸着自己挨打的部位,两眼放光,亢奋十足。
尤曼玲被吓得不轻,但又不敢刺激他,忍着屈辱抹了一把泪水,愤愤道:
尤曼玲:你干嘛要来恶心我!你个死病娇!
“死病娇”说出这个词尤曼玲都震惊了一下,“死病娇”是什么意思?她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哎呀!反正符合面前这位神经病。
桃寒烟“哈哈”大笑,收起刚才那副颠样,阴霾的抬起头,此时月光已经退下,唯一的光只停在了他下巴上,唇下的痣特别刺人眼睛。
一身红衣的桃寒烟坐落余湖中央的亭上,阴恻恻的环境与湖水相连,月亮都变得诡异起。仿佛刚才的美妙月光只是个假象。
他平缓道:
桃寒烟:只要是师兄喜欢的东西,我都想要。
尤曼玲一身鸡皮疙瘩瞬间炸起,拔腿就跑,跑得太快还差点摔个跟头。:这个神经病比鬼还像鬼,她今晚是触了什么霉头,怎么那么倒霉。明明在百鹤楼里还像个正常人,咋滴啦出来一趟被鬼附身了?
尤曼玲越想越惊恐,连忙加快脚步冲进百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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