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似沉浸醲郁,含英咀华,久久不愿放开。
他似是要以行动告诉她,今日,他终于娶了她做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棋子,更不是弃子,而是此生常相伴,一生一世的妻子。
“公子……”上官浅急喘着,气力明显不支。
“叫夫君!”宫尚角不满地纠正她,随后开始了动作。
她再叫不出一声,喉间话语悉数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在她终于承受不住,哭着求他停下的时候,他有吻她,哄她,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喘息与哽咽声久久不歇,至月挂中天,才逐渐消散……
次日,日上三竿时,她才清醒于他月桂寝衣裹挟的怀抱里,整个身子虽被他圈紧,却仍感酸软乏累。
感受到怀中人身子不适,罪魁祸首熟练地为她揉起了腰,见他力道温柔,举止体贴,她隔夜的气也消了。
她再次沉沉睡去,听着她平和均匀的呼吸,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人轻拢于怀中。
他们终于结为夫妻,往后来日方长。看着怀里沉睡的人儿,他满足地笑了。
阳春三月,莺飞草长之时,云为衫诞下了一名女婴,取名宫倾羽。
宫子羽得意地抱着女儿,逢人就显摆:“我女儿好看吧?将来肯定倾国倾城吧?”
“所以,这就是女儿名字的由来?”云为衫不禁有些无奈。
“倒也不全是,其实还有一重意思:倾者,慕也,我倾慕阿云,所以女儿便唤作‘倾羽’。”
“那个……你确定‘倾羽’的意思,不是你家阿云倾慕你吗?”金繁问道。
“咳,我们互相倾慕,都是一样的。”宫子羽笑得见牙不见眼。
“哎呦呦,可真酸。不过不得不说,牛牛,你终于有文化了一次!”宫紫商捂着半边脸说道。
“哼,那是因为平日里你们都小瞧了我。”宫子羽愈发得意。
“不,小乔都不够,你如今是大乔,行了吧?看给你美的!”
宫紫商放下贺礼就拉着金繁走了,她回去要多灌几碗坐胎药,她就不信了,就凭自己这威武雄壮的体格,还能生不出来?今晚就拉着金繁多努力试试。
转眼半年过去,宫紫商还是没能努力出来,不过云为裳倒是生了个儿子,宫门为她们母子送去了贺礼。
没过多久,云雀的及笄礼也到来了。
在笄礼前日,云为衫特地将她接到了羽宫,知她不想大办,便应了她,只做寻常家礼即可。
第二日一早,众人便齐聚羽宫,参加云雀的及笄礼。
云为衫为云雀挽了发髻,宫紫商为云雀换上锦衣,上官浅则负责了云雀的妆容发饰。
“花房真是有心了,送来的月季花又鲜艳又饱满,插在发髻上可真是好看。”
宫紫商没忍住自己的爱美之心,边说边折了一支紫红色的月季,戴在了自己头上。
“这哪里是花房有心,紫商姐姐没瞧见远徵弟弟满身的晨露吗?这都是他一大早去采摘的。”上官浅笑着解释道。
“喔~原来是宫小三摘的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这些花不好看了呢!衫衫,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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