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但笑不答,同时他握住女儿乱动的小胳膊,轻捏着上面的藕节问道:“如此说来,阿念这调皮的机灵劲儿,竟是随了浅浅了?”
“应当是的,我记得小时候可没少闯祸,有次差点把书房给烧了,还是小叔叔替我背的锅。”
“那……看来以后要派人将阿念看紧些了。”
“我还以为,夫君要说,让阿念多同远徵弟弟亲近些。”
“喔?为什么?”
“方便背锅啊!哈哈。”
上官浅掩嘴而笑,笑靥如花,看得宫尚角心神一动,不由得凑近了她,呼吸都扑在她的脸上。
“坏心思的小姑娘。”宫尚角勾唇笑道。
“那,公子喜欢吗?”上官浅双臂环上他脖颈,勾引之意显而易见。
“不喜欢。”
“为什么?不是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吗?”
“是啊,所以,我不喜欢,我是爱!”
宫尚角说着便要吻上去,却被上官浅伸指抵在唇间。
“不可以喔!”上官浅孥嘴,示意他看向摇篮中的一双儿女,只见两个娃娃不约而同地瞪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两个小淘气。”宫尚角轻嗤一笑,而后便倾身而上,将上官浅压到身下,“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了。”
“夫君……你,你说了要我坐双月子的,如今才一个半月,你就如此行事,不妥吧?”上官浅娇嗔着推拒道。
“好,那便再等半月,浅浅,到那时,别再妄想能够躲掉!”宫尚角轻吹着上官浅的耳畔,给了她最真诚的忠告。
待上官浅坐完月子,已经到了腊月初八,年节的脚步近了,各宫都在为过年做准备,很是热闹繁忙。
毕竟今年,是第一个平安祥和的新年呢!
宫子羽有了中秋节的教训,这次早早就向各宫下了拜帖,邀请他们除夕夜时来羽宫过年。
宫远徵本就有此意,他和云雀二人作为未成年的小辈,有的吃有的玩不说,还能收两份压岁钱,何乐不为?
金繁也很高兴,宫子羽的拜帖恰如其分地解救了他,让他摆脱了被宫紫商亲自下厨荼毒的命运。
上官浅得知此信也很欢欣,宫尚角总以外面天气冷,她产后身子弱为由,将她拘在角宫,这下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出门了。
待到了除夕的傍晚,宫尚角亲自为上官浅戴上暖和和的卧兔儿,又在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外面,披了件夹棉的红色猩猩毡大毛斗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牵着人走出门。
没走多少步,上官浅便已累得气喘吁吁,她穿得属实太多太重了,她甚至怀疑宫尚角要将她裹成个粽子才甘休。
“浅浅累着了?莫不是昨晚温泉泡得太过?”宫尚角开始了对自己的反思。
“你还敢提昨晚……”上官浅登时甩开宫尚角的手,粉面桃腮羞得通红。
“浅浅莫恼,都是为夫的错。”宫尚角讨好地挽住她的臂膀,试探性地问道,“为了将功赎罪,为夫背浅浅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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