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
看着宫紫商远去的背影,金繁无奈地抱起双臂。
云为衫确实有了身孕,她也是刚刚发现,月份刚好一月,她知妇人胎气未坐稳之前,不宜向外人告知,便只告诉了宫子羽,嘱他未满三个月时不要公之于众。
宫子羽成婚不久便已为人父,那骄傲与嘚瑟劲儿哪里藏得住半分?
尤其对于金繁这个与他同日成婚的,他那边都没有消息,自己这边便传来了喜讯,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于是便故作淡然地告诉了金繁,并嘱他暂且保密。
但他却漏算了一招,凡事到了宫紫商这儿,那可当真是瞒不住半点儿了,谁让她就是个大漏勺呢?
于是,云为衫有孕的消息不胫而走,直到某一天,云雀欢喜地跑来,问她是不是有身孕了,她都不知此事是怎么传出去的。
消息传出路径如下:
宫子羽得意地透露给金繁;
金繁不经意暴露给了宫紫商;
宫紫商欢喜地告诉了上官浅;
上官浅在谈话间说给宫尚角;
宫尚角让宫远徵也给羽宫送些安胎药;
宫远徵一脸兴奋地告诉云雀,说她就要当小姨母了。
云雀欢喜地跑来找云为衫求证,还说要写信告诉云为裳。
云为衫忙阻拦,她如今方有孕,胎气都没坐稳了,不宜广而告之,哪怕已经广而告之了,也要避免更广地告知。
至于消息泄露,她也懒得去追根溯源,必是从宫子羽这个小漏勺处开始的,他们姐弟俩一脉相承,绝对保密不了半点。
一时间,角宫与羽宫都有了后嗣,宫门的喜气更为浓重了。
夏去秋来,待到了中秋节这一日,宫子羽提议大家来羽宫相聚,一起赏月观花,共度良辰美景,但当他派人去请时,却发现根本叫不来人。
角宫那边,是因为上官浅到了孕后期,又怀着双胎,身子愈发沉重,宫尚角不欲让她辛苦走动,便在后院廊亭布了一桌宴席,他们夫妻二人就在角宫过节。
至于商宫与徵宫,则是不约而同地打起了溜出去过节的主意,当羽宫派人去请的时候,人家早就人去楼空了。
宫子羽叉着腰,气得哞哞叫,他气哼哼地说道:“一群没口福的,亏我还创新了许多口味的月饼,你们都不来,我跟我家阿云吃!”
“公子,吃饭了。”云为衫喊他道。
“来了,来了。”
宫子羽看着摆了满盘的月饼,激动地搓搓手,这可是他辛苦了一下午的成果呢!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塞到嘴里,还未来得及细嚼就吐了出来。
“啧,我好像把盐当成糖了。”
云为衫捂嘴偷笑一声,安慰他道:“没关系,公子再尝一个。”
“好,我再吃个,这回我选个大个儿的!”
宫子羽信心满满地拿出最大的月饼咬了一口,嗯,这回味道很正常,不过他吃了好久,都没有吃到馅……
傻大牛忘记放馅料了。
“好吃吗?”
“好吃!就我这手艺,比铺子里卖的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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