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错。”上官浅的话正合了宫远徵的心思,他就不信宫子羽想打架,就算他如今通过三域试炼,他打不过他,但他也可以用毒威胁他。
宫远徵欢喜地饮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向二人行了个礼,转身告辞了。
“喔对了,忘了说,今日嫂嫂沏的这杯茶,味道真是好极了。”宫远徵邪魅一笑。
“远徵弟弟过奖,回头带云雀一起来玩啊!”上官浅亦笑言道。
宫尚角看得很是开怀,他轻拢上官浅额间碎发道:“我从不知,浅浅与远徵弟弟,竟能相处地如此融洽。”
“远徵弟弟小孩子心性,好哄得很。”
“那为夫呢?”宫尚角目光灼灼盯着上官浅,“为夫可不是孩子心性,没他这般容易满足,浅浅预备如何哄?”
“那,夫君且等等,晚上就寝时,浅浅慢慢诉与夫君听。”
自角宫出来后,宫远徵脚下生风,急急忙忙地来到羽宫,生怕自己把上官浅教的话给忘了。
他按照上官浅的那番话术说了一遍,宫子羽起先并不同意,他还寻思多个人多份力,他家阿云最近白日里都忙得不见踪影。
见他还是不松口,宫远徵的手摸到腰际。
宫子羽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装着蛊虫的海螺摸到装着毒丸的药瓶,再绕到腰后,摸上淬了各种秘制毒药的暗器囊袋。
“远徵近日武学止步不前,还想请执刃大人赐教一番!”
宫子羽的眉跳了跳,慌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他摆了摆手,转回身道:“那个,云雀就拜托你照顾了,你好好养着些,若是瘦了,执刃夫人可是不依的!”
“是,远徵谨遵执刃御令。”
就这样,宫远徵如愿讨回了他的小雀儿,回去的路上他干脆使出了轻功,心情愉悦地飞檐走壁起来。
“哎?那是谁啊,竟如此大胆!”雪长老看见了一人纵身而过,但他的老花眼根本看不清是谁。
“那是徵公子,不知他因何事如此开心。”月长老说道。
“哎呀,这些少年人啊,难免活泼爱动些,反正这些屋舍都是他们宫家的,就随他去吧!”花长老笑道。
宫远徵只觉,他从未有何时比这段日子还要开心。
他日日回来后,常常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小雀儿在院里莳花弄草,他总会忍不住跑过去,自背后拥住她,低头在她柔软的双颊上亲上一亲。然后便看她害羞地转了身,耳上云雀与小铃铛的耳环叮当作响,她埋首在他的胸前,羞地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各宫都喜气洋洋的时刻,云为裳的出嫁之日也到了。
众人为她送嫁,看到高头大马上,那位俊秀清正的东方员外时,连宫紫商都不由得赞她好福气。
只有宫子羽在看到东方玄时,一脸状况外地对云为衫说:“阿云,你觉不觉得东方兄好眼熟?咱们好像一起在哪里见过他。”
“有吗?”云为衫定定看了东方玄一眼,说道,“不曾啊,而且我们只一起去过一次旧尘山谷,妹婿断不会来此,执刃是不是某次吃醉了酒,在梦里见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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