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探得了有关宫尚角内力的秘密,原来每逢半月的未时至申时,宫尚角便会内力全无两个时辰,故而他上次才会被宫子羽所伤。
“如今宫门内乱,我们要在宫尚角最虚弱的那一日,召集精锐,攻入宫门,一网打尽。”她见到自己的寒鸦后,如此这般说道。
也许,她真的爱过宫尚角,在他温柔地注视着她时,在他亲手给她喂药时,在他笑着闻她调制的月桂墨香时……她的心,是真切而怦然地跳动着。
但在为家族复仇面前,她没得选。
她曾在与他痴情缠绵后,将自己的血仇全盘托出,请求宫尚角相助,共同杀掉无锋的首领点竹。
她愿意奉献出自己的全部,只为换取宫尚角的帮助。
而她,只换来了他的一声轻笑:
“全部?你还有什么?”
她怔在当地,不知该用什么神情、什么话语面对他。
也许,他从来只当她是棋子,而非妻子。
从外面回来后,上官浅自门缝瞧见宫尚角斜倚在榻上,满面愁容,很是不豫。
她柔顺地跪坐在他旁边的脚踏上,似一个淑和贤惠的妻子,耐心劝慰着愁思萦怀的丈夫。
“公子在为何事烦忧?”
见她软语盈盈的样子,宫尚角不由得心神一动,他主动俯下身,凑了上去。
“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吗?”
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搅动了她心湖的涟漪,他凑得这样近,数日没戴抹额的光洁额头,几乎与她额前的发丝相抵,暧昧缱绻的气息不言而喻。
“那我可得和公子的心,好好聊一聊。”
她故作轻松地垂眸一笑,实则羞于直视他探寻的眼睛,她闭了眸,伸出双手,将自己置入他温暖坚实的胸膛。
他一时间愣了,怀里的娇躯是那样温软,那样眷恋,那样的惹人生怜……
上官浅紧闭双目,放任自己完全沉溺于这个怀抱里,她告诉自己,一次,就一次,她要做他的妻子,做自己心上人的妻子。
他颤悠悠地伸出手,想要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的手碰到了她微凉细软的青丝,只差一点,就可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但她离开了,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温情缱绻悉数散尽,他的手,再也没有机会留住那份情……
“公子的心告诉我,你一心以宫门为重,只要对宫门有利,执刃是谁都可以。”
宫尚角神情复杂地直视女子的双眸,他不可置否,这个女子,懂他至极。
上官浅拿出了云为衫绘制的宫门云图,以立功者的姿态,将云为衫的所言所行全面揭露。
而她却不知,自己无非是按照他们的布局,将大计又推进了一步。
宫子羽回到前山后,便径自去了徵宫,他方才虽心下不忿,但到底有几分作为执刃的责任感,事情的轻重他总还是分得清的。
“这是什么?”
一个乌墨色的螺钿盒子映入宫远徵眼帘。
“这是花宫专门为你打造的暗器,你的暗器囊袋丢过一回,我想你已经发现,你的暗器之中已有缺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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