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出逃,的确是他们计划中的一步,但今日云为衫的出现,却是她自己的主意。
“羽公子,我来了。”云为衫半侧过脸,向身后道。
“厉害啊云为衫,你如今有了靠山,决意彻底背叛无锋了是吧?”司徒红冷然笑道,“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你云为衫浑身本事,心如玲珑,怎么甘心只做一个魑?”
“魑魅魍魉,无锋的等级注定,越往上爬,手上便会沾越多人的鲜血,我云为衫不屑于此!”
“是吗?可我手上沾的,是我自己的血!”
司徒红说罢便动起手来,混战一触而发,由无锋刺客假扮的新娘与宫门侍卫全部打斗起来。
除南方之魍司徒红外,余下三魍亦各有任务,他们分别负责雪宫、月宫和角宫。
角宫之内,宫尚角坐于床上,表面运功调息,实则诱敌深入。
待北方之魍寒衣客潜入角宫,欲对闭目养神的宫尚角下杀手时,宫远徵自房梁上挥出暗器,同时飞身落至墨池中。
在暗器全部被寒衣客的兵刃吸附之时,宫远徵面上笑容尽失。
“他的兵器上有陨铁,可以吸附所有暗器,远徵,小心了。”
宫尚角睁开了眼眸,冷冷地注视着那位不速之客,十年前,就是他杀害了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当年,宫尚角咬碎牙齿吞下的恨与怨,今日,他必要来人以性命偿还!
言罢,宫尚角出掌,掌风强劲,一下逼退了寒衣客。
“你的内力没有问题?”寒衣客意识到了阴谋与欺骗,他们中计了。
“今日,我们定要你们无锋有来无回!”宫远徵执起利刃,刀锋直指寒衣客。
三人缠斗了很久,自夕阳西下,至夜幕深沉。
宫尚角的气力几乎耗尽,他一招漏了破绽,便被寒衣客一掌拍在胸前,他跪倒在地,喷涌出一口鲜血。
“我今日便送你下去,与你的家人团聚!”
“哥!”
在寒衣客乘胜追击,挥刀欲刺宫尚角的那一刻,宫远徵徒手接刃,以满手鲜血阻了他的攻势。
“远徵!”
宫尚角目眦尽裂,他拼尽全身的气力站起来,与宫远徵合力击杀了寒衣客。
在寒衣客倒下后,宫尚角也因力竭昏倒在地,徒留宫远徵在他身旁无助悲泣。
没过多久,获胜后的宫门侍卫便赶了过来,将二人送到医馆救治。
宫尚角并无大碍,但宫远徵的左手手筋断裂,现下虽已被大夫接上,但若想恢复如初,还需休养不少的时日。
宫尚角昏睡了没多久便清醒过来,他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命人打探上官浅的踪迹。
此时上官浅已经顺利破除重重关卡,成功窃得无量流火,她兴奋欲走,不料迎面撞上了云雀。
“你是谁?”
二人在无锋之中并不相识,但云雀在看到上官浅手中的无量流火密牌时,心中便有了数。
废话不言,二人直接过起招来。
但长年习练缩骨功的云雀,哪里是魅阶刺客上官浅的对手?她勉力撑了百招后,便被上官浅一掌劈在颈后,径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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