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还挺多。”宫远徵轻嗤一句,看来这女人进宫门前,对哥哥是做足了功课。
在上官浅如此言说后,宫尚角的语气似乎也温柔了些。
“不给我吗?”宫尚角向上官浅伸出手。
“嗯?”
“你手中那碗汤,不是要给我吗?”
上官浅闻言,立时含笑递过汤碗。
“我也要!”被二人忽略了半刻的小狗不忿地出声了。
宫尚角此时倒又想起了他亲爱的弟弟,他将刚接过的汤碗递给宫远徵。
“让她盛。”
宫远徵才不要这碗饱含二人目窕心与的汤,非要上官浅再给自己盛碗新的才罢休。
一顿饭就这么热闹地进行了下去,其中宫远徵停了三四次动作,才将鸡肉顺利吃到嘴中,这饭吃的真是太糟心了,都丝毫不觉饭菜的美味了。
罢了,以后角宫这饭,他还是少来吃为妙。
宫子羽为名正言顺成为执刃,立誓三个月内闯过后山三关试炼,他的新娘云为衫也作为随侍陪同前往。
同样作为宫门新妇,上官浅也很忙,她忙着将角宫与羽宫做比较,既然羽宫的兰花在春天开的很好,那她就要在角宫种下一片杜鹃,来年比羽宫的兰花开的更好。
宫尚角与宫远徵二人步出院外,看着忙里忙外的下人,宫尚角发问:
“你们在做什么?”
“种花。”上官浅略整理下衣袖说道。
“种花,哈哈,哥……”
宫远徵笑出声,但他看到哥哥蓦然一变的脸色后,瞬间不敢再笑。
“你又在擅自揣度我的心意!”
宫尚角勃然一怒,下人们全部跪倒在地。
“你为何不跪?”宫尚角逼近神色慌乱的上官浅。
上官浅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才屈膝要跪,就被宫尚角扶住手肘,宫远徵清楚地看到她唇角划过得意一笑。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宫尚角的手势转扶为按,让她屈膝半蹲着,站也不得,跪也不得。
宫远徵佯装好心上前提醒道:“哥哥没让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我与哥哥从小一起长大,都不敢对他妄加揣测。”
诚如他不明白哥哥对云雀的安排一样,或许他唯有装作不知,潜心制毒,才可换来云雀安稳度日。
上官浅抬眸凝视宫尚角,眼波流转间尽是委屈。
宫远徵抱臂而立,这女人,又在装可怜了。
但似乎哥哥很吃女人示弱这一套,他自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她。
“把脸擦干净,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家世干净,面容干净,手脚干净。”
这些话语皆是提醒上官浅,如果她是无锋细作,家世与手脚必会不干净,日后定要小心谨慎,莫要露出马脚。
上官浅接了帕子后,宫尚角负手离去。
忽而他脚步一滞,大声向下人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拔了。”
宫远徵回眸向上官浅得意一下,他就知道,这女人是将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但他嘴角的笑容才挂住一刻就僵住了,因为他的好哥哥又有了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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