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珵,你阻过我一次,事实证明我赵棣,就该是北周之主。当日之辱,我没有一日敢忘。”
赵棣望着倒在地上不住流血抽搐地靖桢帝,放声大笑,他一把将靖桢帝踢到了一旁,年幼的孩童在地上滚了两圈,从天坛之上滚落,谁也来不及接住靖桢帝,只能看到那一道明黄色的影子不断往下,在石阶上托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石阶上蜿蜒流淌,袁庭一声悲呼,“陛下!”
赵棣恶狠狠地望着袁庭,钳住了袁庭的下巴,威胁道:“你们的陛下在眼前站着呢!”
“来人,南翊侯意图谋害陛下,收押昭狱。本王奉旨勤王,今逆贼束手就擒,陛下驾崩之际传下口谕,传位于本王!”
赵棣环顾一圈,天坛之上文臣抱做一团,其中有一人站了出来想要呵斥,却见赵棣手起刀落,那名御史便人头落地了。
“啊——”
一声尖叫响起,所有文官都瑟瑟发抖,就连袁庭都面色青白。
赵清珵面色冷厉,赵棣见他如此,心中恶寒更甚,他一把抓住了赵清珵的衣襟,声音浑厚恶毒:“赵清珵,朕命令你跪下来。”
赵清珵冷着脸,一动不动。
“赵清珵,我有时候真的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骨头怎么就这么硬。”
说完,赵棣一把抽出了手中的刀,指着天坛之上的为官,语气凶狠:“今日你跪下来,磕一个头,我就放一个人离开。赵清珵,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手里的刀硬!”
赵棣在望都的所有羞辱和恨意都是源于赵清珵,他从望都狼狈逃离,在西南招兵买马,为的就是这一日,站在赵清珵面前,让他屈辱而又痛苦地在自己面前下跪求饶。
但是都到这个地步了,赵清珵依旧这样冷硬,赵棣真的好想打断赵清珵的骨头,看一看他的骨头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天底下的人都怕死,但是赵清珵不怕。
所以赵棣不会杀了他,他要留着赵清珵的命,日复一日地羞辱他。
天坛之下的禁军蠢蠢欲动,赵棣一声怒吼,“本王有陛下口谕,你们谁敢动!”
赵棣带来的人马都是当日跟着他逃出望都的禁军,以一当十,再加上赵棣准备充分,数百名弓箭手躲在皇城之外朱雀大街的高楼之上,暗箭伤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冷冽的寒风刮过广阔的天坛,赵清珵身上穿着的朝服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面容冷冽肃穆,这一刻,他真正做到了
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赵棣,今日你作乱望都,来日史书青笔,你必定会被天下人唾骂!”
赵棣放声大笑,“哈哈哈!被万人唾骂又有何妨,我生死一遭,既得了天下无人可得权势与富贵,死后骂名与我又有何干!”
“赵清珵,你认命吧。”
“今日这盘棋,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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