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名正言顺。”赵清珵与赵棣分庭抗礼,“先王遗诏何在?”
谢春芳不开口,赵棣就不可能有所谓的遗诏。
赵棣一声冷哼,“遗诏自然会有,赵清珵,如今本王才是掌权之人,内阁与皇后惊惧悲痛,本王不得已站出来主持大局。”
“倘若你再与本王纠缠,本王就不得不怀疑你是否居心不净,妄图染指皇位!”赵棣贼喊捉贼,当着一众禁军的面,冠冕堂皇:“本王实乃受了先皇所托,先王遗诏在手,今日午时,本王将会在金銮殿中宣读先皇遗诏!恭贺新皇登基!”
午时,距离午时不过两个时辰。
赵清珵面上镇定自若,心中却在飞快地盘算着时辰。
他只希望辽东兵马能够快一些,再快一些。
他不知道还能拖住赵棣几时。
幸好,赵棣眼下还需要解决谢春芳。
只要谢春芳咬死不开口,赵棣一时半会也编不出所谓的遗诏来。
谢春芳和赵昀被关在一处,明德殿最西边的偏殿外站着四名禁军,里头毫无动静。
赵棣带着心腹走过来,他朝心腹使了个眼色。
心腹挥手,赶走了禁军,然后推开门,让赵棣进去。
“看好,别人旁人过来。”
“是。”
赵棣从昨夜开始便一直没睡,章平帝一驾崩,他便立马动手,紧绷的神经无比兴奋,为了今日的这一切,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他从西南带来了万两银票,流水似的往外撒,好不容易喂饱了宫里的这些禁军,没想到谢春芳这个死太监嘴硬的不行,怎么也不开口。
屋里头赵昀躺在塌上睡觉,前日他又发作了,哭得满脸鼻涕,没个人样的跪求赵棣,如今饕餮满足,整个人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夕。
章平帝驾崩的消息传到他耳边,他也不过是轻描淡写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说了一声‘哦’,再无后话。
谢春芳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赵昀了,如今见到他这副模样,只觉得震惊加心痛。
“谢公公,想好了吗?本王想要的先皇遗诏,您给是不给啊?”
谢春芳被赵棣从明德殿中拖出来的时候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眼下狼狈地躺在地上,灰白的发凌乱不堪,他怒目瞪着赵棣,“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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