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野了一天,回来的时候赵清珵腿都磨疼了,后半程没这个精神骑马,李聿一边笑话他一边把人往怀里带,太阳落山后的望都冷嗖嗖的,寒风刮在人脸上好似刀子,赵清珵困的头点地,不住往李聿怀中缩。
到家的时候赵清珵眼都睁不开了,李聿一把抱着人回了屋,棠伯跟在后头,眼中流露出不满,“明日还要赴宴呢,今日累成这样可得了。”
“那是润鹤平日里都不肯出门,骨头都懒坏了。”李聿野惯了,下午跑的这点路程还不够他松筋骨。
“侯爷不大跑马,怕是要磨破皮,我得去找找药膏。”
棠伯一语成谶,赵清珵一觉睡醒只觉得双腿火辣辣的,一动,腿间就难耐的紧。
李聿拿着药进来的时候赵清珵正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醒了?”
李聿将药膏放在了桌上,多点了两盏蜡烛,屋子里头顿时亮堂了起来,赵清珵披散着头发,一觉睡醒有些头昏脑涨,他靠在床边揉着眉心,嗓音沙哑:“难受。”
“怎么了这是?”李聿故作糊涂,蹲在他跟前,坏笑道:“哪里难受呢?”
赵清珵垂着头,好半晌,抬腿轻轻踢了踢李聿,他没穿袜子,洁白光滑的脚踝被李聿一把抓住,冰凉一片,李聿捉着他的脚,捂热了,然后替他穿好袜子。
“方才在外头挨骂了。”
“嗯?”刚睡醒,赵清珵懒懒的,也不愿意说话,哼一声就代表听见了。
“棠伯怪我不该带你出去呢。”李聿一把将床上层叠的被子推到了一旁,将赵清珵压在了锦被上。
“你做什么?”
没束的发散落,交织在赵清珵的颈间,刚睡醒红润的唇,迷离的眼,活色生香。
李聿摁住了赵清珵乱动的双手,“不是说难受么,替你看看。”
“别、别……”
赵清珵害臊地推了推李聿,没推开,脸红了大半。
“不让看?那自个儿难受去啊,不管你了。”
李聿一把解开了赵清珵的衣带,屋子里头炭火烧的旺,也不冷,但就是倏忽间没了衣物的遮挡,赵清珵下意识觉得凉嗖嗖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蹬腿想要将李聿踢开,李聿闷声,赵清珵听了动作,喃喃道:“踢疼了?”
“是啊,疼的要命,别乱动了。”
“哪里疼?”
李聿顺着大开的衣襟往下,他刚从外头来,手指冰凉,摸到大腿间破皮的地方,赵清珵下意识一个哆嗦,眼尾一跳,红润泛着光泽,就像是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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