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累了一晚上,灌了一口浓茶,卖着关子拉长了语调,“侯爷,公子,你们绝对想不到,那个月流跑去东宫,竟然是去见女人!”
“我趴在屋顶上,后来偷偷跟着那个女人进了东宫,那个女人竟然是太子的侧妃……”
“您说这不是、这不是……”石斛都结巴了,关系太复杂,他吃不消。
李聿听明白了,他一声轻笑,“这赵昀,有意思啊。”
“月流人呢?”饶是不爱管闲事的赵清珵听到石斛的所见所闻,也有些忍俊不禁,他揉了揉眉心,摇了摇头,还真是什么稀罕事都能被他碰上,赵昀身边的侍卫和侧妃,这……赵清珵越想越觉得荒唐,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连带着芸娘和石斛都不禁捧腹,一伙人笑得前仰后合,一时间谁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聿翘着二郎腿,啧了一声,“赵昀还真是大方哈。”
“行了,东宫的事和咱们挨不上边,这事就当不知道。”赵清珵看向石斛,“月流从咱们府里头出去后,除了去见了一面侧妃,如今人呢?”
“出城了。”
石斛亲自盯着月流出的城,什么人也没见,就去东宫见了一面侧妃,两个人在侧门匆匆说了几句话,月流非但没像赵清珵他们想的那样去给赵昀传话,反而还直接悄无声息地出了城,好似打算就这样隐匿一般。
“侯爷,这人咱们还跟吗?”
“派个护卫跟着,看他出了城做什么,若碍不着咱们的事就算了。”
李聿乐得看热闹,吩咐道:“找个轻功好的,若是那人不和赵昀扯关系就算,若是他继续替赵昀办事,接着把人抓回来。”
赵昀边上留一个月流这样身手的侍卫,来日保不齐还要弄出什么麻烦。
李聿宁愿把人给关在府里头,不过是多一口饭吃,吃不穷他们李家。
“麟王呢,怎么一早上没见他人?”
芸娘正在布菜,听到赵清珵问起赵沐霖,笑着道:“昨夜王爷喝醉了,从寻春台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眼下只怕还在睡着呢,奴婢没让人去唤王爷。”
“这个赵沐霖怎么回事,都是王爷了,还赖在我府上,住这些日子,连顿饭钱都不给,脸真大。”
赵清珵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我在岭南欠了他钱,这饭钱我不好意思要,你若是有这个脸,便去朝他要。”
如今赵沐霖是债主,赵清珵可不敢把他从李府轰走。
万寿节将至,六部忙的要死,其余人倒是清闲,朝会也停了,官员们难得过上了悠闲日子。
天公作美,秋高气爽,木樨花开得正盛,满城花香,坐在饭厅中秋风徐徐拂过,带着甜腻的花香,熏得人懒洋洋的,吃完早饭半个时辰,棠伯端来了补药,冒着热气的补药闻着就苦,实在难以下咽。
赵清珵掐着点起身,去院子里头晒太阳,棠伯端着药亦步亦趋跟着,赵清珵烦死了,和芸娘小声道:“这老头整日里没别的事做了?”
棠伯忍笑,“侯爷您得再小声一些,老头子我虽然上了年纪,但耳聪目明,不至于耳背。”
赵清珵装作若无其事,站在树底下说道秋日里的木樨花可真香,在岭南就闻不到这样的香甜。
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模样实在可爱,李聿跟在后头,见棠伯被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乐得不行,棠伯将补药塞到李聿手上,没好气地说道:“谁的祖宗谁哄,左右老头子我伺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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