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大人金尊玉贵,我不过小小侯爷,怎敢劳烦。”
赵清珵将桌上的折扇握在手中,走之前敲了敲李聿的肩头,轻声细语:“既然是本侯金屋藏起来的总督,怎么能轻易示人?”
陈岳群的确等的够久,他也猜到了这一趟来侯府必定要受到赵清珵的冷眼,但他没有想到,坐在这里快半个时辰了,连赵清珵的人影都没见到。
侯在外头的婢女一问三不知,管家的那个去请了赵清珵后也再没来过了,如意也没出现,等到新换的茶彻底凉透后,陈岳群起身,冷着脸大声说道:“去转给你们侯爷,既然不愿见老夫,那便放小女离开侯府,老夫便再也不登侯府大门!”
“陈老爷好难请,南翊侯府竟然都不配陈老爷登门了么?”
外头响起一道戏谑的说话声,陈岳群面色铁青往外看去,就看到赵清珵嘴角挂着笑,步履缓慢但却坚定地走进了正厅。
几日未见,人怎么病成了这样?
陈岳群心里犯着嘀咕,他今日才从赵昀那里受尽了冷脸,眼下又在赵清珵这里坐了半个时辰的冷板凳,见着病恹恹的赵清珵也没什么好脸色,他阴阳怪气地说道:“侯爷既然重病就该安心养病才是,心眼这样多,到底伤身。”
这便是在讽刺赵清珵重病还要折腾,将陈如意绑来侯府的事情了。
赵清珵微微一笑,装作没有听出来陈岳群话中的讽刺,他坐定了,把玩着手中的小扇,故作糊涂:“陈老爷不是曾言,再也不登南翊侯府的大门么?怎么今日又来了?”
“你!”到底女儿在人家手上,陈岳群就算再怎么深沉,此时此刻也沉不下气来,他面带怒容:“赵清珵,你到底想干什么,老夫自问与你恩怨分明,你在岭南要改革、要收田,我陈家可曾阻拦过你分毫?赵清珵,你有多大的本事就做多大的事,如今动我如意,你这是决心要与陈家撕破脸皮吗?”
“陈老爷,做人做事都要讲道理,你陈家没阻拦过我办事,可伤我的常家、梅县到如今还在与我手底下的人做对的那些人,哪一个与常家脱得开关系?陈老爷比我多活了几十年,我哪里比得过陈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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