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荣缓步走到萧墨汐面前,见他小脸惨白,嘴唇也印出了一排牙印,丝丝渗出血来,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好不可怜!
萧君荣:“知错了吗?”
萧君荣终是狠了狠心肠,冷声说道。
萧墨汐:“知错了......”
萧墨汐只感觉嗓子眼像是着火般,沙哑而低沉,全然不似往日的轻快与活泼。
萧君荣:“即便是任性,也该有个度,若是再这般放肆,朕也不会护着你,不要以为朕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你,听明白了吗?”
萧墨汐又是疼又是怕,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拼命的点头,眼泪哗哗的流。
萧君荣自己也从未这般疾言厉色的与他说过话,看到爱子伤处不断渗出血来,浑身被汗湿透,哭得一抖一抖的,他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眼睛酸涩,心疼的呼吸都困难。
萧君荣:“灏儿,他这样也走不了路,不必抬去皇子所了,抱他去朕的寝殿里吧。”
想着汐儿六七岁时,每每被他大哥教训了,都会赖在他的寝殿里,一定要自己哄着才能睡着,后来他大了些,虽然经常撒娇要自己哄着睡,但皇室中的子弟都要学会自立,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长的像小鹰般健壮,他也不例外,只得“轰”他去了皇子所。
虽说萧墨汐依照着规矩去了皇子所,可萧君荣却时时放不下爱子,有什么进贡的好东西都往那搬,还亲笔题字“鎏汐殿”三个大字作为门匾,“鎏”——成色好的金子,美金谓之鎏,取贵重之意,足以见得萧墨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萧墨灏:“是,父皇,那儿臣先抱他回去了。”
萧墨灏避开伤口轻轻抱起萧墨汐,道了声告退,便向寝宫走去。
萧君荣:“等等!”在快要进寝殿前萧君荣叫住了他们,见萧墨灏转过了身子,接着道“一会记得上药前先用冷帕子给他敷下,再用药酒擦擦,千万不要感染,等酒精干了再上些药,床边的柜子里有新进贡的金疮药,治疗跌打损伤有奇效。对了,再给他泡杯蜂蜜水,不要太甜也不要太热,给他润润嗓子。另外现在入秋了天凉,记得叫奴才们烧些炭,别着了风寒。”
萧墨灏听了哭笑不得,父皇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果断干脆,很少有如此唠叨的时候,…也就只有这小子让父皇这么放心不下。他知道父皇很想进去看看汐儿的伤,只是自己主动要求进去拉不下面子,却又实在放心不下才这样嘱咐。萧墨灏明白了这点,便主动给父皇铺了台阶
萧墨灏:“父皇,这么多事情,儿臣可要慌了手脚,父皇能不能进来帮帮儿臣?”
萧君荣:“笨!这么点事情就慌了手脚,将来还能做些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萧君荣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就举步上前跟着萧墨灏进了寝殿。
萧墨灏偷偷的撇撇嘴,为这小子挨骂,都成家常便饭了!
萧墨灏将萧墨汐抱到床上pa好,把剩下的半截裤子拽了下来,见pg上的血有些凝固了,便拿了温帕子先将血擦掉,又用冷帕子敷了敷,最开始皇上还因为脸面只在一旁看着,可在擦药酒的时候还是禁不住萧墨汐的哭闹,上前抱了他放在自己腿上pa着,看他一张小脸又是汗又是泪,抽出了袖口中的帕子替他擦着,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身后的伤像是被人生生撕开,痛的恨不能昏si过去,萧墨汐踢着腿,手紧紧抱着皇上,哑着嗓子哭喊
萧墨汐:“父皇,我不要擦药酒,不要上药......好疼,父皇......求你了......”
萧君荣:“乖乖乖,汐儿不哭,瞧瞧眼睛都哭肿了,伤口上了药就不疼了,不哭不哭......”
萧君荣像哄着三岁小孩一样,一旁的萧墨灏都看傻了眼,想他十二岁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待遇?若像萧墨汐这般挨了da还敢闹腾,父皇早就赏他第二顿了。
萧君荣:“好长时间没看到澈儿了,他每天在‘凌澈殿’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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