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墙壁上面已经不知道滑落多少次了,还有从腿上传来的疼痛,特别是膝弯处,一直被拉伸拉直,现在连弯一下都弯不了了。
他知道兄长的规矩不可违,竭尽力气维持着动作,尽可能小的减少腰上茶水的洒出。
但是不管怎么努力,茶水还是一样溢出来,到现在就堪堪剩下一半在里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兄长取个**要这么久,他现在只想将身后的东西拿下来,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也行。
就在他努力支撑的时候,门外方言阁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
“嘎吱——”
门开了。
方晏阁进来了。
看见里面的人身形还是和之前一样,但是茶杯里面的水却没了多少,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转身将门落锁,问了句:
“这就撑不住了?”
“呃~”
方晏华正苦苦支撑,猛地听着后面的声音,忍不住一颤,身后的茶水也跟着洒落了出来。
他的心跳漏掉一拍。
他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腰上有一股热流,但是因为放了一段时间,所以也不似之前那样烫热了,甚至还有点凉凉的。
咬紧嘴唇,他试着将身体控制住,但是效果却不如他所预想的那样。
眼瞅着腰上的茶水都快没了,方晏阁快步走了过来。
“别动。”
方晏阁垂眸,右手拖住方晏华的腹部,往上抬了一点。
因为有这一点借力,方晏华感觉自己好受了不少,但是从腹部那里传来温热,让他感觉不是很舒服。
方晏阁抬着手,好让方晏华的重心放在他手上,就这么等了一会儿,他看着那杯只剩下刚好盖住底部一点的水,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太满意方晏华受罚的效果。
将手里的**拿到方晏华面前,好让方晏华能够看见,然后问道:
“这**是你给泽怜的?”
方晏华扭头,看见那个写着兰字的吊坠,通体白润,透着一点青色,成色十分的好,那就是他给顾兰辞的**。
当初他才从诏狱里面出来是,与季亭岚的之间的信任岌岌可危,他不想在那个时候再出现什么事情将他和季亭岚推向不归路,所以他就将本该早已完成的拜师礼拖到今天了。
若不是兄长问起,他估计会一直拖下去不告诉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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