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
顾兰辞抬眼看了看兄长,小心接过兄长给他的手帕,将手上,脸上的脏处擦拭干净。
擦完后没再敢还给兄长,就在桌子上找了个空处放着。
放好之后他又跪回原处,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休息,他身后的那处感觉越来越滚烫,一动起来就磨得他难受,但是兄长就在他面前看着,他也是不敢碰。
顾兰简静静看着他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一直等到顾兰辞再次跪在他面前才又缓缓道:
“这根打断了,今天你在公主府那事儿就算过了。”
顾兰简盯着顾兰辞的动作,手里的荆条划过他那片滚烫之地,顾兰辞浑身只觉得发寒,但他又没那个胆子敢去阻止兄长,只能咬牙忍住这让人痛不欲生的责打。
一如之前的样子,他在地上来回挣扎逃离,只是这次他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咬着手臂来分散注意。
总算顾兰简没有在这方面为难他,只是看见他动作后停下了手里的荆条,又将他的头扯过来让他不能再继续啃咬。
等到这根荆条如期断掉后,顾兰简整理了一下衣服,同时等着顾兰辞冷静。
地上的顾兰辞已经挨过了四根荆条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可是看兄长的脸色,他觉得不会就到现在为止。
直到现在他还在掉眼泪,兄长在他面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害怕,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了静不下来。
他趴在地上,不断给自己擦拭眼泪,但是他越紧张眼泪就掉的越厉害,到后面哭的比兄长罚他的时候还要厉害。
顾兰简看着哭的越来越厉害的弟弟,冷脸起身,只坐在椅子上等着下面的人哭完。
等到顾兰辞冷静好,不再掉眼泪了,上面就又传来兄长熟悉又慵懒的声音。
“今天的第二个问题,季暮云的请柬是怎么回事,他今日为何会来府上的?”
这次休息时间,顾兰简没再给他倒茶水喝,因为已经哭过好一段时间了,现在他的嗓子已经干的不成样子,但还是压着不适向兄长一一说明,也不敢说的不详细,怕再挨上兄长的巴掌。
他将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与兄长听后,顾兰简思索了一阵,顾兰辞也不敢打扰,只能安静的趴在地上,等着下一次的责打。
顾兰简再听完顾兰辞的话后,并没有直接责罚顾兰辞,他大体上事知道了事情经过,以及为什么顾兰辞会被公主殿下针对,之后又会受到要挟去送请柬了,还有今天被诬陷勾结桓王之事,他都理清楚了。
他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在季亭岚身上。
也难怪当初避险定下来和公主殿下的婚事莫名就被撤了,本来就一场骗局,又怎么可能实现呢?
想通了这些后,他就知道顾兰辞一定没能明白这其中的门道,还在傻乎乎的等着他来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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