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过去,柳寻萧已经满脸是汗。强烈的刺激让他的精神已经接近模糊,浑身的燥热让他忍不住扭动身子。
几个狱卒看到这一幕,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乐趣,纷纷放下酒杯。
“头,你看,他要撑不住了。”
“头,你说这时候要是拉来一个女人,这位大才子会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演上一幅活春宫啊。”
“你别说拉来一个女人,你就是拉来一个男人、一条狗,他都忍不住,哈哈哈。”
耳边传来几个人奸笑声。柳寻萧死死咬着牙,口中已经被自己咬的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
“柳大人,怎么样,还不说吗?”
柳寻萧紧闭牙关,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怕,这时候开口,也只剩下呻吟。
如果让他这样,还不如让他去死。
“哈哈哈,柳大人现在的状态怕是不好开口啊。”
牢头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
“柳大人,这是解药,只需要一滴,就能解掉您身上的毒。”
老头将瓷瓶打开,一阵清凉的芳香窜入柳寻萧的鼻腔。
清凉驱散了燥热,柳寻萧忍不住倾身过去。
“柳大人,只要你开口,小的自然不会为难大人。”
开口?呵……这些人还是小瞧了他。
柳寻萧闭上眼睛,身子也重新贴回了刑架之上。
牢头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柳大人就怪不得小的了。”
牢头拍了拍手,几个狱卒将一个浑身脏污、披头散发的女囚犯押解进来。
“柳大人,这是小的特意在牢里寻来的,这人从前就是烟柳女子,后来又染上了花柳病,还请柳大人笑纳。”
女囚爬到柳寻萧的脚边,伸手握住了柳寻萧的脚。
柳寻萧眉头狠狠的皱着,脚下女人的手冰凉粘腻,他无比的厌恶那种粘腻,却又无法拒绝那种冰凉。
牢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柳大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瓷瓶和女人,两种解药都在这里,选哪个,全看大人自己。”
柳寻萧睁开眼,双眸血红,充满无边的愤恨,以及无底的欲念。
几个狱卒已经被吓得有些腿软。牢头是个见过世面的,没有被柳寻萧吓到。
“柳大人不用这样看着小的,这柳相吩咐了,不让大人身上再添伤,所以小的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柳大人,您就开开尊口,小的解脱,您也解脱了不是。”
牢头一个眼神,脚下的女人会意,一双手抓着柳寻萧的双脚,顺着腿直往上摸去……
另一边,姜兴下了朝,直接赶去了勤政殿。
恪守兄弟本分,兄道友,弟道恭。严于律己,处变不惊。
姜兴握着笔,工工整整、一字一字认真写着。
一百遍,不能有错字,不能有删改。
小时候,哥哥无数次这样罚过他。一百遍看似不多,但若是真想工整的写好,达到哥哥的要求,写废掉的遍数,怕要比一百还多。
这样的惩罚是有效的,他神经无限的紧绷着,落笔慎之又慎,渐渐地,每个字都深深烙印在心里。
终于抄完…手腕酸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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