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焦急地询问周围的人是否有人见过静语,众人却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回避她的目光。
柳氏眼神闪烁,心虚地回答:“她因为犯了错,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呢。”听完,离落顾不上自己受伤的脚,急匆匆地离开了人群,决心要找到静语。
在那座古朴幽静的梧桐院前,静语正独自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与四周的寂静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当她看到自家小姐缓缓走近时,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离落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如刀绞。静语那双原本白皙的膝盖如今已是一片青紫,显然是长时间跪地所致,她几乎能感受到那份刺骨的痛楚。怒火在心底燃烧,她强忍着怒火,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转头质问身旁一脸淡漠的柳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让她受这样的苦?”
柳氏轻蔑地一笑,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脸上不见丝毫愧疚之色,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不过是些家法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离落挺直了脊背,声音提高了几分,对着柳氏质问道:“那敢问柳姨娘,静语究竟所犯何等大罪,竟要遭受如此严厉的惩罚?”
柳氏眼神一凛,语气咄咄逼人,“这个贱婢偷了我的玉镯,难不成我连教训丫鬟也要向你请示不成?”
静语的眼眶瞬间泛红,满是委屈地辩解道:“小姐,我真的没有拿那只玉镯,我是被冤枉的啊。”
离落站在院中,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笑意,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柳姨娘的话语虽然咄咄逼人,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离落并不为之所动。
“柳姨娘言重了,”离落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处罚也要有理有据。静语是老夫人留给我的贴身丫鬟,她若是犯了什么错,我自会处罚,实在是不必劳烦您。”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和决断,她对静语的忠诚和能力有着充分的信任,她明白静语一向安分守己,是不可能犯这种错的。
同时,她也表明了自己作为主子的权威和责任,暗示柳姨娘的干预是不必要的。
柳姨娘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峻。她的眼神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种锐利的观察力,仿佛在审视离落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同时也在坚定地表达自己的立场。
“今儿一早,我便发现我新买的玉镯不翼而飞,”柳姨娘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个字都显得格外沉重,“中午时分,素儿无意中在那个贱婢的房中发现了镯子,这难道不是她所为吗?”
眼下,素儿的偶然发现,加上玉镯的神秘失踪,似乎构成了一个铁证如山的证据链。在众人看来,证据确凿,静语的罪责已是不容置疑。
离落面对柳姨娘的指控,却显得从容不迫,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自信。
“您的镯子是今早不见的,对吧?”离落的眼神直视柳姨娘,没有丝毫的回避,“可我怎么记得,我一早就约着静语去了紫云山采药。我们一天都在山上,怎么她下午一回来便被指为窃贼,难道不在场的人也能行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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