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缘分,又像是错过。
两拨人一前一后,路过了同一个地方。
不过,有些不同的是,快马出行的三人到了凤凰村后,只停留了一天的时间又匆匆离开,留下了一些东西,也带走了一些东西。
只是小风筝离开的时候,似乎更开心了些。
至于慢一些的包拯等人……他们到凤凰村之后,其实也在这里遇见了前太医令雪医金匮。
金匮老爷子其实已有病在身,可仍然有高超的医术,替公孙策和小蛮都看了病也开了药方。
原本呢,包拯是打算等他们俩喝了药,休息得差不多了,他们也该重新上路了。
但,凤凰城有花灯节,时间特别的接近。小蛮姑娘想等到花灯节之后再离开,若水和展昭也想。
听说,在花灯节放河灯许愿,如果愿望被河神听见,是会实现的。
传说不知道灵不灵,可许愿这回事,他们很难拒绝。
所以,包拯答应了多留几日。
也许西陵族的那位婆婆说的很对,有时包拯的到来,总是会携带着死亡的气息。
凤凰村里虽然没有人死亡,可,两年前的凤凰村,曾发生过一出众目睽睽的“凤凰飞天”。
金匮似乎是听谁说过什么,他不大认得清包拯和展昭还有公孙策,可他总是在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一句话:“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人,包公子,有人说我不应该做错事,我应该继续活着,活着才能完成一个心愿。可是,我记不得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记得有人告诉我,你能帮我。你真的能帮我吗?”
事实证明,包拯能帮得上忙的。
以往,包拯也好,公孙策也好,其实并未和这位太医院令直接打过交道。可,关于这位金太医,传闻太多了。
传闻说,金匮不近人情,看诊只看达官贵族,皇亲国戚。
可,如今的金匮,也的确和传闻中大不相同。
也传闻,金匮将自己一生所集写了一本书,名曰《金匮医术》。
留在药庐中这两日,包拯他们已经目睹了这本没见到影子的书带来的一些勾心斗角。
金匮的女弟子二白,金匮的师弟,匆匆赶回凤凰村的大弟子大椎,一直随侍师父左右的三阳,还有药庐里神神秘秘的管家……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些什么,也似乎每个人都隐藏了许多不可言说的秘密。
金匮想不起来,其他人也闭口不言,可包拯答应了帮忙,那只好去向镇上的人打听。
然后,在这座村落的百姓们口中,包拯他们知道了,金匮大夫原来还有另外一个他们无缘得见的小弟子。
听说,她叫如心。
这个名字,还是从街上一位制喜冠的摊主那里打听到的。
顺着这个名字,他们又打听到了另外的一件事。
在凤凰村里,本地人若是去世了,只起坟,不立碑。而那位如心姑娘,两年前消失以前,曾葬过据说是她很重要的一个人,而这个人,没有立碑。
带着这个名字,包拯本想直接问金匮,想看看他听见如心的名字之后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可惜……
“金大夫,你不是说,你忘记了一个人么?我今天听说一个人,也许,她就是你忘记的那个人。”
“是吗?”金匮偏头,停下了浇花的手,“他是谁呀,叫什么名字?”
“她……”
“大夫!”
像是刻意的阻止,这个神秘的管家突然跳了出来,“大大夫和二大夫吵起来了,您去看看吧。”
“什么?”金匮走了,边走边小声骂着什么,留下管家目光不善地看了包拯和公孙策一眼,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大夫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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