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峟白当晚跟着虞听晚一起去了虞家,当着虞老夫人和虞韫章,虞子规的面,希望尽快与虞听晚完婚,虞家见虞听晚也同意,虞老夫人当即拍了板。
虞老夫人说崔家待虞听晚亲厚,她是看在眼里,既然两家之前已行过纳采问名之礼,就择期纳吉纳征了。
虞韫章和虞子规也没意见,依从虞老夫人的安排。
不过虞听晚有个条件,成婚后,她依旧要时常回府,因为虞老夫人年事已高,时感病症,不能多劳累,府中并无其他女眷,只有她继续帮着管家。
崔峟白想都没想,直接应下。
沈知言还调侃起虞听晚来,她比虞听晚还早定亲,虞听晚竟比她更先出嫁了,真真是想念崔郎,不肯多留。
虞听晚又是同她一阵嬉闹,沈知言再浇一把火,“我看崔家要不了多久就儿孙满堂了!”任是沈知言再怎么求饶,虞听晚也没放了她。
“好妹妹好阿蘅,我错了,哈哈哈真的错了,就饶了我吧哈哈哈。”
“我偏不,每次都是这般模样,我这次偏不信你了。”
沈知言让宁幼薇来帮忙,宁幼薇虽然平日傻傻乐乐的,实际她心里明白着呢,找了个理由就跑了。
两人打闹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戏耍我了。”
沈知言忙摆手,“好阿蘅,不敢了不敢了。”
崔虞两家婚事将近,都各自忙着,虞老夫人不光把自己的嫁妆全部给了虞听晚,还另外添置了两处庄子和几十亩田产。
现在虞听晚是富得流油了,虞老夫人和虞听晚母亲的嫁妆都给了她,郴州林家和上官夫人也备了好多嫁妆,多是珠宝玉器,金银细软,加上上官澜之留给她的院宅和田产庄子,这些加起来是一笔非常非常雄厚的资产了。
上元节至,新春伊始,万物新生,宫中夜宴,群臣朝表,共贺佳节。
这次宫宴,男女混座,沈知言和宁幼苔同坐一处,原本虞听晚是要和宁幼薇一起坐的,崔峟白不让。
宫宴到一半,一女子起身朝殿中来,恭敬跪下,“官家,臣女有要事禀奏。”说话这人是兵部侍郎的女儿沈锦悦。
堂下的人纷纷望去,庄雨眠似笑非笑地看了几眼虞听晚。
“哦?你要禀奏何事?”
“官家,臣女要告发一官宦女子,受官家恩泽,赐婚高门,却与外男私相授受,奸淫苟且。罔顾皇恩,此乃大罪,臣女无意中知晓,不得不言,奈何无从行径,只待今时,真言进奏,望官家明断。”
虞听晚和沈知言对了一个眼神,怎么感觉这是冲她来的。
“你知道欺君罔上该当何罪吗?”贵妃娘娘先问道。
“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按罪论处!”
沈侍郎一家子着实是捏了把冷汗,他们事先也不知道沈锦悦会告御状啊,不然,怎么会让她胡来。
“那你所言到底是何人啊?”官家问。
“回禀官家,此人正是数月前仲秋宫宴上,官家赐婚给崔家的那位虞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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