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继续说,“今日在府门外,你为何不问我,转头就走了,丝毫不听我言语,私自便判了我。”
崔峟白被问的心虚,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你以为白日登门却吃了我的闭门羹,好心送东西来却撞到我从对面府里出来,你心里断定是我借口身体有恙才不见你,也断定我与对面那位公子纠缠不清,心思不纯,是不是?”
字字诛心,崔峟白却不敢回答。
“崔子瑜,你真的了解我吗?”
虞听晚起身去拿书信,拿房地契来,一一打开给崔峟白看,“红口白牙解释再多也无用,我心中坦荡,无需遮掩,这些不论你信不信,都随你。”
虞听晚是不愿意崔峟白继续误会的,所以她要把话说开,至于他会怎么想她也不知道。
崔峟白并没看,反手合起来,看向虞听晚,“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然后虞听晚将这些年的过往细细讲来,门外竹摇都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崔峟白也讲了自己心里的所感所想,他们不能一直在心里纠结,好的坏的都要摆在明面上来,等讲完这些,天都翻起了鱼肚白。
这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想谈,原来其中都有各自不知道的秘密,尤属崔峟白的小心思最多。
对于虞听晚深夜遇刺这件事,他们统一口径没有告诉虞老夫人,不然又得急病了。
虞子规是大理寺少卿,这件事自然就交给他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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