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嫦:贫僧佛门中人,还能有什么心事,天子切莫说笑。
天子:是个人就该有七情六欲。
白芜嫦:天子,明日还要早朝,您早些休息。
天子:时候还早,不若陪朕手谈一局?
他都已经发出邀请,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点头答应。
白芜嫦:是。
输家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天子:你还是喜欢让着朕,何时才能拿出你真正的水平呢?
白芜嫦:天子棋艺突飞猛进,贫僧自愧不如。
天子:怎么?你也要和朕说客套话?
白芜嫦:并非是客套话。
我笑了笑
白芜嫦:天子比任何人都勤奋,当您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后,会拼命地去弥补,这份恒心,难能可贵。
天子:也许他人看不出来,朕是一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
他的这句话不假,正因为他追求完美,他认为我该做这个国师,所以还是一意孤行地把我扶上了国师之位。
白芜嫦:天子能与贫僧交心,贫僧受宠若惊。
天子:唔……无趣……你也学会了说好听的话讨好朕。
突然,他又换了一副模样,像是个小孩对我撒娇
天子:今晚你给朕念经好不好?朕想听。
白芜嫦:嗯。
话说,我已经许久没念经给他听,不知道他如今是否还听得习惯。
至于SY宇文邪……这件事还是先放到一边吧……
到了半夜,天子已经熟睡,我的身体却感觉有点不妙。
貌似是葵水来了,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还好天子睡着了不知道,不然给他看见,我得尴尬死。
我去了趟茅厕处理了下,然后回到寝宫。
天子却是醒着的,他坐在床上。
天子:朕还以为你离开了朕,永远不会回来。
白芜嫦:怎么会,贫僧不会离开您,方才贫僧只是去解手罢了。
天子:渡缘,过来,离朕近些。
他脸上的笑容甚是温暖。
我慢慢地向他走过去,走近了,借着昏暗的烛光,才发现他的额头渗出了好些细汗。
原来他这般在乎我,对于我的离开可以紧张到这样的程度。
他伸出右手拉着我的左手,语气透着些许悲哀
天子:你是朕唯一信赖的人,有了你之后,朕不再觉得孤单,所以,不要轻易离开朕,好不好?
面对他的请求,我无法给答复,即使他很可怜,即使他以一国之君的尊贵身份请我留下,可我的心不属于这。
白芜嫦:天子,贫僧给您倒杯水。
他却不放手,反而把我的手拉得更紧
天子:渡缘,在朕心中,你是无法取代的。
我报以一笑
白芜嫦:贫僧知道。
天子素来都不是喜新厌旧之人,他对我旧情还在,即使我武逆过他,在做国师这件事上。
天子:让你做国师,是出自朕的私心,朕需要一个人陪着朕,孤军奋战太苦了,希望你可以体谅一次,就一次。
他在朝中的处境很不好,宇文邪权倾朝野,其他的官员大臣畏首畏尾,都忌惮宇文邪的势力,敢怒不敢言,天子可以说只有皇帝的头衔,而没有实权。
试问一个没有实权的天子,又失去父母亲人的陪伴,如何不会感到孤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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