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保佑?!”北冥夜直起身子,步下椅榻,银色的锦袍随着他的走动发出一闪一闪的寒光,更显得他森冷,“耶律齐,你信吗?”
耶律齐颔首抱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太子殿下,这火从天降,确实有点奇怪,更奇怪的是,天火很有目的,直烧粮草,不伤一兵一卒,马厩那么近,也分毫无损,而且还单单留下了最前方的那一垛。臣想,这是有意留给我军撤退用
“那耶律将军的意思是,此火确是天神所为?”北冥夜的声音极冷,听不出任何情绪。
耶律齐不敢妄言,生怕触了眉头,正想着该如何化解,只听帐外传来一声高诺:“太子殿下,皇上急诏。”
“进来!”
北冥夜转身回到椅榻,依旧是慵懒的姿态,待传令兵将密函奉上,他打开一看,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耶律将军不必惶恐。”他将皇上写给他的信扔给耶律齐,“传令全军拔营回京。”他起身出了大帐,策马而去。
“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去哪里?”
耶律齐急忙追出去,却被北冥夜制止,“回去拔营,别跟着本王。”
再说上官逸和余倾城,收拾好东西,天已经亮了。上官逸带着余倾城去了守城将军府。
守将肖延是上官逸的老部下,也是个骁勇善战的人,这些天一直在布防,几乎没合过眼。
见到上官逸,霎时欣喜若狂。
“臣漠城守将肖延叩见逸王殿下,逸王殿下安康!”
“起来吧。”
肖延起身,不等上官逸问话,便迫不及待的开口,“王爷,北冥军的粮草被天神烧了。”
“哦?”上官逸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余倾城,余倾城垂眸喝茶,只当自己是空气。
“臣等亲眼所见。”肖延满脸喜悦,“昨夜子时,臣等亲眼所见,—白衣天神忽然自北方而来,落下天火焚烧了北冥粮草,未伤一人,城中百姓也多有得见。”
肖延说着双手朝天做出朝拜的姿势,“这真是天佑我东辰,惩戒北冥豺狼之心,臣建议,修建天神祠,举国供奉。”
“噗!咳咳!”
余倾城知道古人迷信,也确实是利用这一点让北冥起敬畏之心,快快退兵。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影响。
—口茶全喷出来了,呛得眼泪直流。
上官逸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宠溺的责备道:“这点出息!”
余倾城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做的久了,如今却有—股子娇嗔的意味,看的上官逸心火直烧,偏她还不自知,弄得上官逸真是有“火”无处发。
两个人一来一往的,叫肖延一阵疑惑。
他从没看过逸王对谁如此,更不会待陌生人来此,对方还是个男人,这么多年王爷都不近女色,难道说
想着,急忙低下头,“臣说错了话,惹得公子不适,还望恕罪。”
余倾城缓了气,看了眼肖延,又看了看上官逸,瞬间明白了。
懊恼的挣开他的手,对肖延道:“肖将军误会了,本小,呃,本公子不过是茶喝的太猛,失礼之处将军莫怪。”
“公子说的哪里话,臣……”
“肖将军刚才说,要修建天神祠?”
看余倾城和肖延交谈,上官逸冷冷打断。
“哦,是,这也是漠城百姓的心愿。”
肖延急忙调转目光,不敢再看余倾城,心道:王爷待这位公子果
然与众不同,以后可要小心点。
“呃,那个,我说一句。”余倾城虽然很想一直当空气,但真的是环境不允许,这要是被修了祠受了香火,她可没那个命,“既然是天神显灵惩恶扬善,那都是天机,昨夜是大家有幸得见,但切勿张扬,以免坏了规矩。”
“话是这么说,可若不声不响,是否是对神明不敬。”肖延道。
“不会不会。”余倾城摆摆手,“神仙看护苍生,自不会计较这些,况且肖将军想想,尔等可曾看清楚天神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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