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安深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他不敢面对现实,可他现在也没发对余倾城做什么。
听到付秋菊的话,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地牢里格外的响亮。
“闭嘴,你个贱妇!”
攸关生死,付秋菊哪里还会忍他,站起身张牙五爪的就朝他扑过去,两个人顿时扭打起来。
咒骂,哀嚎,余倾城就那么冷眼瞧着,像是看一场小丑的表演。
“你这个疯妇,反了你了,我今天先打死你。”
“蒋无言你敢打我,你个杀千刀的,反正都活不成了,你以为我还怕你。当年要不是你勾结安寻,害了于府一家,家辉和莲儿也不会死,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你害了我们。是你害了我的一双儿女!你个杀千刀的!”
“梁宇!”余倾城听到这,冲着梁宇使了个眼色。
梁宇立刻会意,抬掌运功,将两个人震开。
余倾城上前一步,隔着栅栏一把揪住付秋菊的衣领,“你刚才说什么,十年前到底怎么回事?”
“小姐!”付秋菊哆嗦着,双目还狠狠的瞪着安深,“奴才只知道,当年是他勾结安寻陷害老爷残害皇嗣。他们是为了助当今圣上登位,铲除异己。”
“说清楚!”余倾城眉目一凛,低喝道。
“奴才就只知道这些。”
余倾城看着付秋菊,再次确认她确实不知道什么内情,松开她。
站起身,从靴子里拔出玄铁匕首,手起刀落,牢房的门锁n匡当—声散开。
她大步跨进去,匕首抵在安深的脖子上,“说!”
一个字,狠辣决绝。
“呵,我左右是等死的人了,还在乎是你现在杀了我还是明天上断头台吗?”此时此刻,安深终于彻底明白他的处境,他早该想到,安寻会杀他灭口的。
他恨,可是让他把事情和盘托出告诉余倾城,他也不甘心。他的儿女都是余倾城害死的,他也不想帮她。
见安深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余倾城也不急,她平静的看着安深,
“你是不怕,你也的确死有余辜。可是你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呢?蒋无言,你真的不在乎蒋家从此断子绝孙?”
“你说什么?”安深的死灰般的眼眸有了一丝紧张,他不知道余倾城知道多少!
“贾氏的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吧。”余倾城笑得阴森可怖,神情狠厉,“已经两个月了,你该知道本小姐医术高明,前几日无聊,把了把脉,没想到是个男孩。你说,要是安寻知道了你跟贾氏有染,还让贾氏怀了你的孩子,且不说贾氏如何,那孩子还能不能保住呢?”
其实,贾氏怀孕的事情,都是齐言君探听来的。余倾城只是推算了下时间,怀疑是安深的,没想到还真被她猜中了。
“小姐!”这下安深终于有所动作,他抓住余倾城的衣角,苦苦哀求道:“余倾城小姐,孩子尚在娘胎,一切的罪责都跟他们母子无关,都是奴才的错,求您大发慈悲,饶了他们母子!”
“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实了。”
余倾城冷哼,没想到这个蒋无言还能有为别人求饶的时候,也算他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良知。
“奴才都说。”安深道:“十年前,安寻找到奴才,给了奴才两百两银子,让奴才时刻留意老爷的行踪,那段日子,老爷常常在夜里偷偷拿着药箱去城外的一座土地庙,进去了又不见人影,奴才把这些告诉了安寻。后来,宫里的慧妃,就是现在的慧贵妃怀孕,喝了老爷开的安胎药小产了。
安寻让我做伪证,说是老爷故意在药里下了堕胎药,害死了慧贵妃腹中的胎儿。
可奇怪的是,在老爷进宫前一晩上,他好像就知道自己要获罪似的,交代了后事,还让夫人带着小姐和少爷逃走。
夫人死要追随老爷,也怕她自己逃走了,朝廷会不放弃追杀,便把小姐和少爷交给我。”
二百两银子,就让他卖主求荣,葬送了于府合族几十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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