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只是这些。”凤非夕说“你说她是逸王的心上人,可你别忘了,勇毅侯府跟她的关系,你这样把她抓来,是否太过轻率,你认为,那个废物皇帝能够抵挡得住逸王和勇毅候两方的势力吗?
到时候皇帝被废,逸王上位,这东辰的天,你倒是说说,你还搅不搅得动。”
莫衍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
凤非夕又道:“你抓了她根本造不成皇帝和逸王的误会,逸王不是傻子,血影暗卫也不是吃素的,今天只是个意外,但如果你再不把她送回去,我相信这个意外不会持续多久,莫衍,你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若是因为她被逸王连根拔起,你觉得亏不亏?
而且,据我所知,安羽悦在太尉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当年她母亲惨死,父亲卧病十年,这里面的原因,以你的能力不难知道吧,或许,她的心里比我们还要恨。有时候,抓一个棋子不如放一个棋子。”
“说的是。”莫衍半眯着双眼,似笑非笑,“说不定这个安家大小姐将来可以为我所用。”
凤非夕终于放下心来,道:“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莫衍摸了摸鼻子,想再说什么,但又怕再惹恼了凤非夕,只得闷闷不乐的离开。
凤非夕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余倾城的鼻子下,片刻后,只听一声嘤咛,昏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余倾城有点发懵,揉了揉太阳穴,待适应了光线后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凤非夕?!”她警觉的坐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这是在
看到她如此防备,凤非夕的眼中划过一抹失落。
“这是我在京城住的地方。”
“哦。”余倾城四下看了一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抱歉,我听说了宫里的事很担心你,就去了逸王府,正好看到你跑出来就把你带回来了。”凤非夕说:“我不想惹麻烦,又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就只好把你打晕。”
动了动脖子,确实有些酸痛。
余倾城始终盯着他的眼睛,见他一脸真诚,想要责备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下次不要这样了。”余倾城说:“我不喜欢。”
虽然知道凤非夕没有恶意,但对他这样的做法,实在是难以苟同。何况,她心里担忧着上官逸。
穿鞋下床,整理了下衣服,“送我出去吧。”
“好。”
凤非夕没有挽留,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
—是他很清楚余倾城现在心里对他的戒备与疑惑,二是他也不敢再留她,除了怕逸王的人找到这,也怕莫衍再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余倾城!”院子的门口,凤非夕叫住她,“我这里”
“你放心,我不会说一个字。”余倾城顿住脚步,又对他说道:“凤非夕,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我,但不要以这种形式。”
“好!”
一个好字,耗尽了凤非夕最后的一点力气。
看着余倾城走远,转过身的一瞬间,凤非夕的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奈的悲凉。
十年前,她还是个桌子高的小姑娘,他也只是个少年。
那日他随师傅去于府唱堂会,她站在台下望着他,待他下台后,她把他堵在后台,“把你的衣服借给我穿穿。”
他不肯,她就上手抢,结果撕坏了他的戏服。他还没怎么样,她却先哭了。后来,他用了一串冰糖葫芦让她破涕为笑,再后来,他常常在下戏后买上一串冰糖葫芦偷偷的去找她
“我从没想过,你我再见,是这样的疏离。”凤非夕喃喃道:“若不是那场大火,若不是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若不是或许今天,你依然是那个天真的女孩,我还能买一串糖葫芦,唱戏给你听。”
余倾城离开凤非夕的住处,想了想,直接回了太尉府。她相信太尉府如今定是一团乱,她也该回去面対。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一进门就遇见了行色匆匆的阿忠,“太尉正让奴才去王府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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