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倾城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里的香包,“你去告诉三夫人,那香包她亲自做的,都能出了纸漏,可见她院里并不干净,该清一清了。”
这事,二房那边的计划其实挺周密的,徐氏原本的计划是捉余倾城和凤非夕的奸,这样太子就不会要她,然后再发现香包,牵扯出马氏,说是马氏陷害也好同谋也罢,好一招一箭双雕。
事情了结了,余倾城换下了女装,借着黑暗中微弱的月光,朝着
明悦轩奔去。
明悦轩,就是上次凤非夕带她去的那家酒楼,还是那间小院,凤非夕已经温了酒等她。
余倾城掀起衣摆坐下,一举一动英气逼人,“凤老板那日那般决绝,今日却冒着中计的危险,巴巴的跑来嘱咐我的安危,本小姐真有点看不清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真的约见你?”凤非夕笑问。
余倾城斜了他一眼,“我们并不熟。”
那张纸条写的是凤非夕约她在东厢房见面,余倾城当时就知道,这是个阴谋,而且一定也有人给凤非夕送了相同的纸条。
凤非夕给她倒了一杯酒,似笑非笑的道:“我们俩才见了那么一次,这府里就有人打起了主意,你在这深宅大院的日子也不怎么样。”
余倾城白了他一眼,“你这名角的戏班子里不也照样祸起萧墙。”
“说的是。”凤非夕道:“你放心,这样的事不会再有,我已经处决了。”
“呵!”余倾城失声低笑,轻轻地摇头,有轻风从窗子吹进来,吹动了余倾城的发丝贴着凤非夕的脸颊划过,凤非夕眸光骤然微紧,看着余倾城的眼神多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余倾城也察觉到了异样,立马正了正身子,“既然不想相认,又何必做出关心的样子。”
“不相认,不代表不关心。”凤非夕说:“我只希望,我的故人,永远都是那个拿着冰糖葫芦开心的样子。”
“那你呢?”这是她替这一世的余倾城问的。
她看着凤非夕的眼睛,那日事发突然,听他说了那么多自甘堕落的话,她没缓过神,只觉得痛心。
这一刻,她才看清楚,他眼中潜藏着浓重的悲凉。
“我?”凤非夕的眸光一闪,那悲凉被讥讽取代,“安小姐似乎忘了,在下只是一个戏子。”
站起身,背对着余倾城。
他身姿挺拔,身段妖烧。卸去油彩,换下戏装,却换不掉他常年浸丫在戏中的瑰丽气质,赏心悦目的很。
余倾城看着他,不禁想国荣哥哥飾演的梅兰芳,若是同一时代,不知到底谁更具魅惑。
“你不该来这里。”半晌,凤非夕喃喃道:“既然活着,就远离是非,为什么还要回来?这龙潭虎穴,不是你一介女子可以闯的。”
“若我偏要闯呢?”莫说她现在身不由己,就算现在上官逸放了她,她也不会走,家仇不报,她绝不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凤非夕肩膀一僵,缓缓转身,“你还是那样倔强!”
余倾城不否认,凤非夕回到桌前坐下,拿起酒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这是竹叶青,当年夫人最爱喝的酒。”
夫人,余倾城这一世的娘亲,端起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清香凛冽,比现代的好闻。
“我爹娘,当年怎么死的?”
当年于府获罪,余倾城和弟弟事先被送走,只知道全族的人都死了,却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余倾城隐隐觉得,凤非夕知道一些。
凤非夕面色一紧,紧闭的双唇突然失色,激港的眼眸透着无尽的落寞。好半天,他才恢复神色,怅然笑道:“当年,我以为你也死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夹杂着锥心之痛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余倾城一愣,他的样子勾起了她心中的痛,这种感觉,自己有过,甚至更深刻。
好像,在一个屋子里,她抱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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