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诀:锦郁,余诀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搂紧肖锦郁,余诀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余诀:他长大了,已经是个男人了。
贴着余诀,感觉到这个人的身体好像又有了变化,肖锦郁往一边躲了躲。
肖锦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东宫之中那个经常气鼓鼓的小朋友。
提起东宫,余诀又想起余钦,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本该是余钦的。肖锦郁当年为了余钦不惜殉情,如今她在自己身边又能有几分真情?
余诀:锦郁,你真的喜欢过我么?
肖锦郁:没有过。
肖锦郁的话让余诀心中一凉,余诀放开肖锦郁,深深吸了口气。
余诀:那你昨日为什么嫁给朕?
肖锦郁:自然是因为喜欢。
抱着余诀轻轻晃了晃。
肖锦郁:是一直喜欢,到死都喜欢。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才是喜欢过。
抬头望着余诀,肖锦郁笑靥如花。
余诀:看来朕也是三生有幸,能得肖老板这般甜言蜜语哄着。
肖锦郁:再如何哄着,宴海楼也不是你该常来的地方,昨夜初一,你本该陪宁乐的。
余诀:你真舍得我去陪她?
余诀转过身,对上肖锦郁的眼神,似是寻找其实更像是警告。
肖锦郁:大余皇后母仪天下,又有从龙之功,锦郁不敢与日月争辉。
余诀:娘子,说实话。
余诀捏着肖锦郁耳垂,对肖锦郁的说辞一脸不屑。
肖锦郁:对不起,当年为了对付肖王府,我用大余皇后和太子的头衔换了肖家军布防图。
坐起身,肖锦郁也没了睡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梳妆。一边的余诀倒是慵懒,抱着被子躺在榻上,苦笑着望着肖锦郁。肖锦郁,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只是你为达目的交换出去的物品而已?
从前你搅弄风云于无形,决然而去。如今又回来以身相许,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肖锦郁刚梳洗打扮完,身前就多了两只手,再转身,已被余诀搂在怀里。
余诀:娘子,为夫的要回去了,你不送一送我?
肖锦郁: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踮脚亲了下余诀的额头,肖锦郁又在他胸口依了一会儿,长长吸了口气,眼里已有泪光。
强做笑脸,拍了拍余诀的胳膊。
肖锦郁:走吧,大余子民还在等着你。
余诀:锦郁,你不该这般敷衍一个刚刚食髓知味的男人。
拉过肖锦郁,余诀贴上她的唇,而后便在唇齿间攻城掠地。
肖锦郁:我的西域口脂!
推开余诀,肖锦郁赶紧坐回菱花镜前,把花了的口脂擦掉,又薄薄地涂了一层。余诀这才发现,肖锦郁的口脂淡红中带着点点金光,在阳光下光彩照人。
肖锦郁:这京城口脂价比黄金,还常常断货。谁能想得到宴海楼在边境上不过用两只野兔换来而已。
余诀:原来你大费周章是为了这个。
余诀:锦郁想劝朕在西北与邻国互市?
肖锦郁:肖王爷镇守西北苦寒之地,若闲的太久,天长日久难免思念京城。相信陛下也不愿意看着肖王爷回京。让他忙一些,有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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