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南疆。
药王接任大祭司大典过后,余风月在花园中焦急地走来走去。
药王:肖锦郁,这是最后一副药,吃下去会痛到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活着,你确定你有足够的勇气要活下去么?
肖锦郁:你把我绑成这个样子,即便我想死,怕也很难做到。
屋里肖锦郁被包裹成了蚕蛹一般,只露出一张脸来。
药王:这酒里有迷药,你想办法让屋外那个吃下去。不然一会儿你叫得太惨,我怕他冲进来送你解脱。
肖锦郁:你……不会伤害他的对吧?
肖锦郁被包裹得动弹不得,只剩眼神还能往花园中望望。
药王:明日以后,他会成为大祭司的男人。
肖锦郁:风月不是受人摆布之人,若真心悦于他,不该用这种手段。
药王:我会让他知道我这样做只是担心你有意外他了无生机。
肖锦郁:如此,还请大祭司帮我请风月进来。
拉开房间的门,药王看看门外的余风月。
药王:这服药之后,肖锦郁只有三成机会,你们再说说话吧。
给药王施了一礼,余风月进屋关了房门。
肖锦郁:风月,锦郁答应你的事怕是做不到了。可是有一杯酒,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喝。
看肖锦郁被裹成蚕蛹一般,余风月苦笑了一下,一手拎过酒壶,一手用食指轻轻刮了刮肖锦郁的鼻子。
余风月:你这般样子,如何喝这杯合卺酒?
肖锦郁:风月小看我了。
提起所剩不多的内力,肖锦郁吸走了些酒壶中的酒。
余风月:你还有此力气?那不会很危险?
余风月见肖锦郁竟能隔空取物,紧张地环视四周检查有没有利器被不小心留下。
肖锦郁眼神中突然多了些魅惑,轻轻隆起朱唇。
余风月:锦郁?
感觉到异样,余风月吞了下口水,瞪大了眼睛盯着肖锦郁,生怕一个误会唐突了眼前人。
肖锦郁轻轻闭上眼睛默许,余风月便贴了过来。
良久,两个人再分开,余风月犹觉意犹未尽,待肖锦郁喘了两口气,又欺上来。
余风月:这酒?
肖锦郁:风月先睡一会儿,等你醒了,我若还在,定不负旧约。
看着余风月醉倒在桌边,肖锦郁面有愧色。
肖锦郁:对不起。
药王:你若死了,你今日所为不过临终托付,没什么对不起他。
屋内余风月没了动静,药王端着一碗红色的汤药走进屋里。
药王:若你真无生趣,委实不必喝这药。
肖锦郁:还请大祭司以后善待风月。
药王:自然。
肖锦郁:那来吧。
那汤药沾到嘴唇,肖锦郁就觉得蛰痛,一碗药喝下去,四肢百骸都如针扎,经脉更是僵硬酸痛。想要睁开眼,都做不到。
肖锦郁:啊!
药王:还要撑四个时辰,我先带庆王爷走了。
药王离开,屋内只剩肖锦郁一人,那就叫声更为惨烈。
第二天,等药王来看肖锦郁,肖锦郁院中的所有仆从都顶着两个黑眼圈,院子里的狗都无精打采。
推门再看屋内的肖锦郁,那包裹她的布已尽数被血汗湿透,地上也湿了一片。里面的肖锦郁肌肤之下尽是血点。
药王:真应该让余风月来看看,或许他就不会那么爱你。
肖锦郁:你不怕他从此视女色为腐尸白骨?
那声音嘶哑而微弱。
药王:妹妹还有力气与我争辩?
药王笑了一声,塞了一颗药到肖锦郁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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