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刚刚睁开眼的肖锦郁看着自己和余诀握在一起的手,心中的痛又开始发作,不过这一次没有那么冷。
轻轻动了一下,肖锦郁只觉得心痛似乎没那么明显,因为全身经脉没有一处不痛。
余诀昨天是怎么了?侧过头盯着余诀看,肖锦郁脸上发烫,干脆闭起眼睛不再看他。
余诀:皇兄,我……
余诀在一边还有睡着,眉毛拧成一团。握着肖锦郁的手也用上力气。睁开眼侧过头看看余诀,肖锦郁往余诀身边凑了凑。此劫过后,宁乐会是大余皇后,而自己……不知道还能陪他几日。更何况在他眼里自己是余钦的人,不知该如何向余诀解释发生过的一切,肖锦郁也只能握着余诀的手。
余诀:皇兄,我是真心爱锦郁的。你不要带她走好不好?
梦中的余诀已是一脸的泪水,不自知的靠进身边人的怀里。
他说他喜欢我么?放开余诀的手,肖锦郁侧过头,盯着余诀,轻轻推了余诀。
肖锦郁:余诀 余诀。
轻声唤着余诀的名字,直到肖锦郁看着余诀睁开眼看自己,肖锦郁略低了低头,避开余诀的眼神。
意识到自己已正与心爱之人袒诚相对,余诀赶紧披了件衣服给身边的人。想起昨天的情形,余诀觉得心痛更加清晰,锦郁为什么不说话?是在怪自己吗?心里想着,余诀却不敢再看一眼身边的人。果然是自己委屈了她,余诀想着越发痛恨自己,可越恨自己就越忍不住回忆刚刚的情形。
刚刚听到余诀的呓语,也知余诀心中所想,肖锦郁将身上的衣服披到余诀身上。
肖锦郁:昨日之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给自己披衣的手上还指印,她怎么会是情愿?余诀苦笑了一下,想不到这一笑却振动了对面人的心,慢慢的凑上余诀唇边,等待余诀的吻。
向后躲了躲,余诀轻轻推开身边的人,
余诀:你不必这样,孤的毒虽然未解,以后也不会再为难你了。
肖锦郁:锦郁重伤初愈,还需将养几日,的确不能陪伴殿下左右了。
往余诀怀里挤了挤,肖锦郁抬头看着表情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余诀。
肖锦郁:也请殿下这几日凝神静气,好生修养。解毒之事……昨日已有五次……
肖锦郁把脸埋在余诀怀里。
肖锦郁:倒也不急于一时。
抱着怀里的人,余诀摸着她后背上那剑伤留下的疤,
余诀:锦郁,这辈子我伤害你的太多。
想起昨夜明明说要自己放手,自己却疯了一样的占有了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救她还是自己一时冲动?她几次不要性命的将避魔交到自己手中,又是因为他真的爱上自己还是想着要忠君之命再和皇兄共赴黄泉?看着怀里迷一样的人,余诀轻轻理了理肖锦郁的头发。
肖锦郁:殿下在此休息,锦郁告退。
想起身离开,肖锦郁却被余诀死死抱在怀里。
余诀:锦郁,别走。
肖锦郁:殿下,放手。
肖锦郁推了推余诀,让自己透口气。可这口气好像越来越喘不上来,最后竟倒回余诀身边。
余诀:锦郁!
手搭上肖锦郁的脉门,脉相已变得微弱至极。自己最终还是错了,伤害了她却没能救回她。
余诀:你起来,起来。
看着身边的人没有一点反应的睡在自己身边,余诀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余诀:起来啊。
过了些气给枕边的人,可身边的肖锦郁就是没有什么反应。
余诀:锦郁醒醒,你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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