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肖王爷位极人臣,怎会在意我这班面目丑陋之人?
楚锦摘下面纱,半边枯骨把栗远丘也吓了一跳。
栗远丘:怎么会?
楚锦:这毒,从肖大哥娶了楚蓉开始便再也压制不住。如今许多年过去,你我还能如此叙话,已属奇迹。
栗远丘:不对。
栗远丘正感叹,忽然想起眼前这位楚师姐离开肖王以后,还做过很五年皇贵妃。最是无情帝王家,若非艳压群芳,怎能圣眷长久?
楚锦:先帝深情,相信在那盆血月兰竹上,你已见过。
栗远丘:血月兰竹医死人肉白骨,却要用一心之人的人血养着,而且一旦养了这魔竹,便再不能沾染红尘俗事。当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楚锦往前走了一步。
楚锦:我儿风月不知为何偏偏看中了肖锦郁,若非有这竹子,我还真不知如何让这孩子放下。
肖锦郁:锦妃娘娘,别来无恙。
两人正在后园寒暄,肖锦郁一身宫女衣裙悄然而至。
楚锦:远丘,你这徒儿好轻功。
肖锦郁:锦妃娘娘想要血月兰竹,还请随我来。
肖锦郁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平和空灵。
两人跟着肖锦郁到了密室,室内一盆竹子似在发光。
肖锦郁:锦妃娘娘,师父,锦郁是不能久长之人,这血月兰竹对我来说终是无用,二位要用这竹子煮茶还是做药引还请自便。
肖锦郁转身离开,打开了密室机关。一道闸门隔开肖锦郁和二人。
栗远丘:锦郁,你做什么?
肖锦郁:师父,对不起了。锦妃娘娘疯狂偏执,这宫中怕是只有师父的武功能约束她,所以还请师父这些时日看顾一下锦妃娘娘。
楚锦:肖锦郁,你把我关在这里毫无意义。
肖锦郁:是么?我怎么觉得娘娘在这里,肖王爷,余风月都会有所顾忌。
肖锦郁嫣然一笑。
肖锦郁:风月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他领兵在外,朕总要有些控制他的手段。
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从父母身边偷走的女子,肖锦郁只恨了一瞬,便又笑容明媚。
肖锦郁:锦妃娘娘可想知道自己在肖王爷心中价值几何?
栗远丘:锦郁,你要称帝?
肖锦郁:大余江山三皇子做得,四皇子做得,凭什么我做不得?
肖锦郁整理了下衣衫。
肖锦郁:忘了告诉师父,余诀跟着余风月去了江南,等江南水患之事了结,风月便会动手杀他。
栗远丘:你……
肖锦郁:师父,徒儿想过辅佐余诀登基,可如今我与余诀……断不可能共存。
楚锦: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么长的命。
楚锦从衣袖中放出一枚飞刀,直奔肖锦郁胸口。
肖锦郁:锦妃娘娘何必苦苦相逼?
肖锦郁一闪身,飞刀没入身后假山的石头中。暗夜里激起一道火光。
栗远丘:你恢复了武功?
肖锦郁:若非余诀在我胸口刺的那一剑,怕是我现在早已身中剧毒。在西北,为了救我,他逆转了我全身经脉,如此一来,我自然不会被移魂大法毁掉心智和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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