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乐……”肖锦郁回到房间就听到这样两个字,他们真的很相爱,看着床上重伤昏迷的“余风月”肖锦郁心中又是一痛。
“她很安全。太医说孩子也没有大碍。”
轻声的在“余风月”耳边说着话。看着余风月又慢慢睡去,肖锦郁只得退到一边的桌子旁,只是看着床上的人。
第二天的晚上,
“师父。”
肖王府对面的酒庄里,一个英俊的少年,走到一个黑衣黑纱的女子背后,轻轻的叫了一声。
回过头,黑衣女子看着少年,
“你不是?”
“我当然不在肖王府。”微微一笑,让周围的人也看得有些失神。发觉自己引起周围 人的注意,少年拉起黑衣女子向后堂走去。
“你不在王府,那王府里?”黑衣女子见四下无人,拉过眼前的少年问。
“说来话长,师父,看朱成碧之毒是否除了用挚爱的骨血之外真的无药可解了吗?”
“有。只是这个办法来得太凶险。”
“会怎么样?”
余风月盯着黑衣女子,神情越紧张。
“余风月,你看好了。”
慢慢除掉脸上的面具,眼前的情形把余风月吓了一跳。
“师父你?”
“这天下的毒物都只有侵入血脉才会发作,如果功力够深只需将毒性聚于一处,再排出体外即可。”
“如果功力不足会怎么样?”
“为师当年已有常人七十年的功力,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
少年说了一半,眼中闪出泪来。
“如果你想救肖锦郁,为师劝你不要白费心机。”
“肖锦郁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本来两种毒都有法可解,可两种同时毒发,如要解毒,就必须同时解去两种毒,否则毒性此消彼长,他便会中毒而死。可要破解他师门之毒,就要先化去他一身功力。”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如果有,为师也不用现在这样人鬼不如。”
这面师徒两人谈着话,肖锦郁房间,“余风月”正盯着他看,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张口问完这一句,余风月突然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和手脚。
“余诀,”
压低声音到“余风月”面前,肖锦郁刚走上前不迎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宁乐呢?”
“你放心,她很安全。”
余诀的话让肖锦郁的胸口如被刺穿一样痛,自己拼尽了力气就是想回京保护他,想再见到他,可他却对自己如此视而不见。
“孩子呢?”
“宁乐为了保护你动了胎气,不过太医说没有太碍。”
问过宁乐和孩子,余诀便不再开口,自顾的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你没有中毒,果然因为你对我根本没有情意,因为你跟本就没有动过情,宁乐也好,我也好,统统是自作多情。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你心里更关心的人竟然是宁乐。
胸口的痛越发清晰,肖锦郁渐觉身体发冷,是时候到了吧?从怀中取出兵符,肖锦郁走到余诀的床边。
“余诀,兵符。”
话到一半,肖锦郁就觉眼前发黑,一口血涌上来,人也倒在了余诀的床边。
“带着兵符,走。”
话断续着,肖锦郁将兵符塞到余诀手上,
“走啊。”
拿起肖锦郁手中的兵符,余诀看着眼前越发虚弱的人,俯下身想最后吻吻她的脸,可还未及靠近就被推到了一边。腰间也突然多了一个东西。取出来看看,正是避魔。
“你?”
“我已毒入心脉,是无药可救之人,此物还请殿下收回。”
明白避魔对肖锦郁意味着什么,余诀站在门口,
“我不会走,至少我要看到宁乐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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