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乐在驿馆中安顿好一切,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宁乐的门前。
宁乐:劳义父亲自前来,乐儿实在不该。
宁乐一边说着,一边向来人行礼。
对面的中年人眼神坚定,衣着儒雅,正是大余最有权势的异姓王,肖王爷。
肖王:宫中情形怎样?
肖王爷瞥了眼宁乐,也没多寒暄来,直奔主题。
宁乐:太子一边没有什么动作,反而是三皇子近来一直是他在主持圣上的后事。宫中守卫也任由他差派。
肖王:没有动作?
中年人轻捻胡须,陷入的沉思。
宁乐:义父不必担心,余诀不过是新近丧父,情绪失落,女儿已查明,自进京以来太子未与宫外有过联系。
肖王:宁乐啊,有件事想你也听说了,皇上是遇刺身亡,有人杀了皇上并且抢走了兵符。
女儿有所耳闻。
宁乐说着抬眼看了一眼中年人,又下意识的低了低头。
肖王:依你之见,这盗走兵符的人是敌 是友?
宁乐:女儿不知。
肖王:不知?
中年男子轻笑了一声,
肖王:那就让为父来提醒你一下。
宁乐:还请义父明示。
宁乐看着中年男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宁乐:你父亲因向余钦谏言被杀,你为了复仇,假冒公主嫁与余诀以伺机行凶,却不想新婚之夜酒后乱性假戏真做。你对余诀日久生情,不忍其死于兵变,所以为其盗取兵符。
宁乐:义父多虑了,这兵符如无人盗走,自然是太子之物,若真如义父所说,女儿为了余诀,女儿又何必多此一举?还有义父应该还记得,当日太子新婚之宴是义父亲自安排的。
宁乐有所指的看了看眼前的人。
肖王:余诀现已等同于三皇子阶下之囚,兵符在他手上如同木头,可一旦兵符落入他人之手,三皇子兵马便有所忌讳,不敢妄动。
宁乐:义父所说之事宁乐不懂,宁乐只知宫中高手手如云,非是宁乐一个弱女子就可以来去自如的。
宁乐保持着刚刚的笑容。
肖王:宁乐,你不用抵赖了,当日皇上所中的匕首正是你师门秘传。
宁乐:义父,既是师门秘传,那有一个人也难脱干系。当年义父救我,传我武功,我就看出我的武功路数,与肖大人九成相似。
肖王:肖锦郁人在西北,不曾回京。何况,她对余诀一向忠心,怎么会突然盗走兵符?
想到三皇子说过的话,中年男子开始有些怀疑,叫来身边的人,
肖王:去查查锦郁到底有没有回京。
东宫秘室当中,余诀听着跟着宁乐出去的人回话。
侍卫:太子妃到了驿馆后,肖王爷的马车便也进了驿馆。
余诀:孤知道了。
摆了摆手,余诀叫来人先下去。
肖王:又是肖王府!
余诀握紧拳,看着门口的机关。
侍卫:太子殿下。
走到门外的人又转了回来/
余诀:讲。
属下听说肖大人昨日已大胜胡寇,正向京城赶来。
余诀:噢?
听说挂念许久的人要回京,不知为什么余诀有种慌张的感觉。这个时候回来,所有的变故她要怎么面对?
余诀:传孤的话,肖锦郁回京后在城外驻兵,没有孤的话,不得回京。
侍卫:属下明白。
余诀:等 等。
侍卫:殿下还有何吩咐。
余诀:传国舅来东宫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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