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余诀第一次亲征回来,到帐房中却不见了肖锦郁。
余诀:来人,
余诀唤来侍卫询问。
余诀:监军大人呢?
侍卫:大人去了军医那里。
余诀:可是肖大人心疾又发作?
余诀听到军医两个字不由心头一紧。
侍卫:回太子殿下,小人不知,只是大人离开帐房的时候不像是生病。
余诀:知道了。
回到帐中,余诀翻着桌上的卷宗,等着肖锦郁回来。天色已幕,余诀还是一个人在帐中。看着床头的万灵珠,余诀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走出帐外到肖锦郁的帐房,
余诀:肖大人在吗?
肖锦郁:太子殿下,进来吧。
听到屋内的人声音虚弱,余诀心中更是慌乱。
进到帐中看到肖锦郁正打坐调息,余诀也在她身边坐下,静静的看着一边的人。生怕自己打扰到她。
看着一边调息的肖锦郁,余诀慢慢靠过来,心里想着当年就是这样练功累了就靠在她的肩上,有时还枕在她的腿上,余诀心里不禁有点感伤。那些日子只怕是不会再有了,回忆着过去余诀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感觉到身边的人正盯着自己,正在调息的肖锦郁散了功,起身到桌边的茶几给余诀倒了杯水。
肖锦郁:臣今晚想出去走走,太子殿下不必找微臣。
余诀:可你随时有发作的可能。这样冒然出门会很危险。
余诀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万灵珠。
肖锦郁:微臣的病症既不是中毒也并不是随时发作,太子不必挂心了。
看着余诀担心的眼神,肖锦郁觉得心底又一种闷闷的感觉。匆匆避开余诀的眼神。
肖锦郁:臣……不过去东面看看地形,三更之前就回来。
余诀:孤陪你去。
肖锦郁:胡地晚上滴水成冰,倘若太子若夜感风寒,臣也难逃照顾不周之责。
果然,我不过是皇兄托付给你累赘。余诀听到照顾二字心中不悦,却对肖锦郁今日这一脸面无血色的样子禁不住想疼惜。
侍卫:报,
屋内两人正在谈话,外面传来京城来的消息。打开信,余诀看着上面的字,不知是心里是什么心情。
看着余诀的脸色有变,肖锦郁凑过来想询问一下余诀有什么异样,可刚一靠近,余诀便把手中信件塞回怀里。
肖锦郁:可是京中有变?
担心着星像所反映出的变故,肖锦郁做好了不惜一切保护余诀的准备。
余诀:你出去吧。
打发走送信的人,余诀一边喝水,一边偷眼看肖锦郁,那表情仿佛做了什么错事怕被发现的孩子。
肖锦郁:既然殿下有事,臣就先行一步了。
余诀:孤也想去。
不能接受字条上的内容,余诀想出去走走。
肖锦郁:可是真的很冷。
孤不过担心有人私与敌军通信。
虽然心里有些感动,可余诀嘴上所说的理由仍然是不带半点温情。
肖锦郁:那好吧,
妥协的人深吸了口气,
肖锦郁:不过臣要提醒殿下若臣真的通敌,殿下更不应该孤身犯险。以殿下的武功想要胜过微臣根本没有希望。
反将了余诀一军,肖锦郁把余诀留在帐中,一个人走出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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