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担心肖锦郁去向,门口却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三年来,她一直就那样执剑站在自己书房门外。仿佛从不曾离开过。
余诀:你们退下吧。让她进来。
肖锦郁:臣肖锦郁恭贺殿下新婚之喜。
余诀:不过交易而已,喜从何来?
余诀悠悠地道,起身扶起行礼的肖锦郁。
余诀:父皇什么时候放你出来的?
肖锦郁:殿下大婚之前,风月带着那口箱子。
余诀:大婚之前?箱子?
余诀喃喃自语,接着苦笑了一声。
余诀:父皇他……果然给足了余风月任性妄为的机会。
肖锦郁:皇上怎么会突然阻止我接近风月?不怒不怨,肖锦郁平静得不像是在质问。
余诀:接近余风月?怎么,如今肖大人不再说对余风月是动了真情吗?
余诀拉住肖锦郁的手,一步步逼近。
肖锦郁:太子殿下,天晚了,太子妃还在等你。
肖锦郁抽回手,对着眼前的人下了逐客令。
余诀:对了,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父皇已经答应把你交给孤,所以没有孤的命令,你不得离开东宫。
肖锦郁: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囚禁在东宫?不让我去追查?
余诀:因为孤实在不能看着你借查案之名背叛皇兄。
说完这一句话,余诀拉起肖锦郁进了书房密室。
肖锦郁:余诀,你做什么?
余诀:肖大人,孤今日大婚还有些要紧事要做,明日再来与你讨论你引诱余风月是什么罪名。
锁了机关,余诀转身离开密室,留下肖锦郁在漆黑的密室中。
余诀,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起自己对于余诀来说也许也是杀了他哥哥的凶手,也许是恨吧,他才会囚禁自己,才会让自己永远没有得知真相的机会,更无从替余钦报仇。
新房,
余诀看着床头坐着的女子,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永远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自己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子没有半点了解甚至不知道她的出身与来历。
宁乐:太子殿下回来了?
余诀:是孤王。
到桌子边坐下,余诀倒了杯酒递到新娘的手上,明显看到新娘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余诀:今天忙了一整天,你也累了吧?
宁乐:小女多谢殿下关心。
余诀:既已是夫妻,以后不用这般客气。你早点休息吧。
宁乐:可是……
没有想到新婚之夜竟然会独守空房的新娘有点委屈。
宁乐:至少喝过这杯酒。
余诀:也好。
余诀坐回桌边,揭下新娘的盖头,看着眼前的人将交杯酒递到自己手中。
第二天的清晨,本想到书房睡的余诀发现怀里睡着新婚的妻子,那纯真的模样像个婴孩。看着怀里的人,余诀不愿意相信昨天的事情会与她有关。可自己又无法解释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发生的,脑子里乱作一团的余诀看着还在睡着的人不知如何是好。昨夜,自己好像看到了肖锦郁,她一身红装地坐在床边,自己一靠近她还拼命挣扎,只是她只挣扎了两下便像换了个人一般热情起来。所以自己才会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看着身边安睡的宁乐公主,余诀叹了口气,自己原本只是心思腌臜,现在,连这身体也……
虽然不知如何是好,但日子还是要一天一天地过。所以等新婚妻子醒来,余诀还是带着新婚的妻子给父亲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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