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诀:肖大人今日如何?
回到东宫,余诀匆匆来到书房,门口的人已换上了自己的心腹,余诀到了门口开口便问。
侍卫:大人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在屋里画画。
守卫回答着。
画画?被囚东宫她竟然还有心思挥毫泼墨?余诀不明白肖锦郁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兴致,担心是自己刺激到她,余诀打开密室机关走了进去。
走进屋子成团的宣纸已是遍地,一脸憔悴的人正在宣纸上勾画。梨花树下的那个背影,余诀一眼就看出是画中的人是余钦。心也随之狠狠的停了一下,原来关于余钦的一切都已只剩下一个背影。
余诀:肖大人若不想毒发身亡,以后还是少念着皇兄一些。
肖锦郁:太子殿下请回吧。
甚至没有抬眼看余诀,肖锦郁就说了这样一句。
肖锦郁:如今太子大婚,根基已稳,不再需要罪臣保护了。罪臣在此等着大殿下来寻我就好。
从未受肖锦郁这种冷遇的余诀,听完这句话,心里更是烦闷,无心再跟这个自己本就不知该如何对待的人说话,转身离开了密室。
余诀:煮点安神汤给肖大人。
到了书房门口,余诀停了一下,吩咐侍卫给肖锦郁煮些汤水。
听着余诀走出门去,肖锦郁放下手中的笔,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人也跌坐到了地上,看着满地的纸团,肖锦郁感到胸口有些闷。从那年余钦第一次冷落自己的那天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有凄凉地看着太子大婚。可是为什么现在那个另娶他人的人不是余钦,自己的心还会这样的痛?是太过想念余钦了吗?
昨夜,自己提起笔想画下记忆中余钦的样子,可无论如何用心的去勾勒,却再也画不出余钦的脸。记忆中的深情和过往仿佛一下子都消失了,直到外面人声嘈杂退了,送亲的喜乐停了,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可画出来的竟然是余诀。多少年来的那个梦境竟然出现在现实当中,余钦就这样慢慢消散在自己的记忆之中,过去所有的深情要往何处依附?肖锦郁感叹着岁月无情,越来越发觉得自己已无力活下去承受思念和仇恨的重量。
自己刚刚把余诀赶了出去,他还会像多年之前那般的委屈的模样么?被安排这样匆忙的大婚,显然这与余风月请求赐婚有关。余诀的婚姻最终难逃成为一块筹码的命运。那么,余诀会和她的妻子和睦么,以后他们会像寻常夫妻一般幸福么?如果这些问题的的答案是不,他刚刚来这里会不会是有话想跟自己倾诉?坐在桌旁,肖锦郁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任性妄为。
侍卫:大人。
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侍卫:太子叫小人煮了安神汤。
肖锦郁:放下吧。
肖锦郁也没动,只是坐在椅子里抱着膝盖,把整个人是缩成一小团。
侍卫:太子还要小人转告大人,明日皇上教场点将,钦点大人监军征讨西北胡寇,请大人早做准备。
肖锦郁:知道了。
应着话,一个晚上没有合眼的肖锦郁觉得略有睡意,起身喝了些汤就到一边睡下了。而从这里离开的人,趁肖锦郁没注意拿了地上一个纸团,向余诀书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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