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下,夜幕降临,两名仆从推搡着将听語带离劳作的地方。
经过一天的劳作,听語疲惫不堪,被驱赶至柴房,听語瑟缩的蜷成一团,似乎这样就会有一丝暖意,手上到处都是淤青和伤口。
听語的泪如泉涌,饮泣吞声,大公子,少城主,你们何时才会归来,听語好怕还没见到你们,就已经死去,大公子,不知道你的病好没有,你可知我好想你!
越是靠近埠泺城,心里的不安就愈演愈烈。佐枧愁和沙惑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回来的消息,但是一直处于失联的状态,怕是凶多吉少了。
来到落尘酒楼,订了几家上房。
“兄长,你们先在此处歇脚,我回城里先探虚实。”
“十四,可是事情有纰漏?我们已经回到埠泺,不如直接回城。”藁铖邺提议。
“城里怕是出事了,你们一起,反而我会有所顾虑。”
藁铖泧拒绝,将几人安顿好之后。就直接进城。
昰圩宫身着男装,骑着一匹骏马,也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伸了一个懒腰,终于到了,这几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日没夜的赶路,也不知道困倦的啊?
还是先去洗漱,休整一下,再去找几人。也不知道他们欢不欢迎,自己一厢情愿的跑过来,到时候藁铖泧给自己吃闭门羹,怎么办?
藁铖泧骑着马就来到了埠泺的主城门。
“少~少~主,你回来了?”守城门的护卫口齿不清的说着话。似乎是有些意想不到。
看着城门上挂着的白色灯笼,以及白色腰带。藁铖泧蹙眉。
“发生了什么事?何人需要你们守灵?”
“少主,你可回来了,月前城主大人就病故了。”
“什么!”藁铖泧听罢直接骑马就冲进去了。
藁铖泧一进入主城,潜藏在城里的暗哨就都知道了消息。告诉了旗下各大方主。
藁铖泧拿着残音直接冲进了三夫人九夏的寝殿,吓得扶鸢惊叫一声,“夫人!”
三夫人九夏手里捏碎了一片花瓣。“扶鸢,教你的规矩都被狗吃了,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父亲和你们的那些破事,我不想去了解,你们谋害他,我没意见,但是趁我不在。伤害她,欺辱她,甚至于害了她性命,就不怕有朝一日,我给你们清算这笔账。”藁铖泧抱拳斜靠在门栏上,眼睛如同寒冰利剑盯向九夏。“也是,你们是压根儿不想我回来,可是你们找的那些人太弱了,不能如你们的愿。”
三夫人九夏皮笑肉不笑,藁铖泧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自己什么消息都没有,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小杂种,该不会是想问在这里和我话家常?我就欺负㚢籍怎么了?装疯卖傻博同情,我可不吃那一套,我不过是冷眼旁观,顺其自然发展。她死可不是我逼她。她自己放火烧屋,关我什么事。”
三夫人九夏刚说完,就看到扶鸢捂着脖子,血怎么止也止不住。“小姐……”
藁铖泧看向九夏,“我来,就是为了我母亲讨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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