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六泗,宫埕枢没有与之辩论,只是下一刻六泗就成了刺猬,全身扎满了银针,被钉在原地不得动弹。看着六泗在那里挤眉弄眼,宫埕枢无视之。
“有这么一只苍蝇在,你肯定很烦,在你出去之前他都不会烦你了。”宫埕枢说罢,出了牢房,折扇一敲锁头,锁又自动的锁住。“再过一会儿,他们就会放你出去,我在客栈等你,我们也该出发了不是!”
宫埕枢没有告诉藁铖泧,昰圩宫其实也和自己一起来了,或许是出于私心吧,一想到昰圩宫谈论到藁铖泧欢眉喜眼的样子,宫埕枢就是十分不悦。
他知道昰圩宫与藁铖泧先认识,可是没有谁规定必须喜欢先遇上的那个人,如果可以,他也愿意和昰圩宫先认识,但是这是不可改变的事情。所以趁藁铖泧没有喜欢昰圩宫的时,他先表态,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藁铖泧明显的感觉到宫埕枢的变化。这是自己未曾拥有的情绪,藁铖泧也不知道为何内心会有一处失落的感觉,这就是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是不是。
看着对面无法动弹的六泗,藁铖泧或许是受到宫埕枢的感染,使出内力抽走六泗身上的银针,只留下两根,“一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自会解开。”
“那可是谢谢你啦!让我一直不说话,那我可不得别扭死。”六泗皮笑肉不笑的,没办法,现在虽然能说话,但是全身不能动,所以一张口整张脸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是不是待会就要走了?唉——又少了说话的人了。”六泗几不可闻的叹口气,好像很舍不得的样子,短短几日,虽然藁铖泧不说话,但是有个人听自己说话也是不错的,也不知何时对面才会又有人进来。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而且以你的能力逃出这里不是轻而易举?”藁铖泧问出自己的疑惑。
六泗哼哼的笑两声,“原来你也会好奇啊?就像你不也是也能轻轻松松的出去,可你为什么没出去呢?还不是因为出去了,一直被追捕,一辈子背个杀人犯的骂名,那不是累赘是什么!”
“我虽然上无父母,也没有孩子老婆,但也不想一辈子都躲躲藏藏,麻烦!”六泗说的随意,如果忽略那张脸就更好了。
“你难道不是躲什么人吗?”藁铖泧一针见血的说道,六泗一愣,这个藁铖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个话分分钟噎死人。
六泗还想说什么,江褚等人来到了大牢,江褚一干人等径直走到藁铖泧牢房前,先是对其行了个礼,“江褚有眼不识泰山,让藁铖公子蒙受牢狱之灾,是江某的过错,还请公子见谅,江某这就像藁铖泧请罪!”
说着江褚就向藁铖泧跪下,藁铖泧始料未及,江褚的样子对那天的事情闭口不提,藁铖泧也吃不准江褚的态度,江褚和文臣武将对着藁铖泧磕了三个响头,就跪着不起来。
“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既然什么事都没有,我现在可以离开?”藁铖泧也不想追究,当下就说道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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