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伊,你且拿来笔墨。”藁铖泧,若你真的正在蒙受牢狱之灾,我娑垭也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只是,你可知你现在是腹背受敌,有多少的豺狼虎豹等着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苏伊认真的磨着墨,不出一声,仿佛没有存在感一般,娑垭左手撩起袖摆,右手执笔,想了又想,看着纯白的宣纸,沾了墨水,行云流水的写下。
放下毛笔,拿起宣纸在烛火上烘烤,待笔迹变得稍微有些干燥,卷起来放进竹筒之中,交给苏伊。
“这封信交给皇兄,让皇兄转交给藁铖邺,另外,你去驿站,捎封信给京都,给我查查是否藁铖泧真的进了大牢,藁铖泧真的会乖乖的进去,我实在是好奇至极。”娑垭几月以来的郁闷顿时闲散。
娑垭对着镜子怡然自得的拿着簪子在头上戴上。不说是倾国倾城,但也是天生丽质,当真是美人一枚。
埠泺还是闷热的厉害,老天丝毫不解风情,还如夏天的感觉,京都已经泛起冷意,只有零星几点的野花尚存,树叶已经掉落的只剩干枯的树干,还有无数枯黄的草根。
这时候怕冷多病的人已经穿上了棉袄,体质康健的还穿着短袖,让人分不出当下的时节。
六泗裹在被褥里呼呼大睡,打着呼噜。不时地还翻滚着身子,藁铖泧还穿着一件单衣,透过狭小的窗吸收着来自月光的精华,淡淡的月光披洒在藁铖泧身上,形成光晕,忖的藁铖泧的皮肤细白光滑。
藁铖泧倏地睁开双眼,他能够感觉自身内力纯净很多,耳聪目明的他,远远的就听着轮子轱辘的声音,知道是藁铖邺和湫烸来了,藁铖泧便下了床在牢门前等候。
湫烸背着被褥还推着藁铖邺来到藁铖泧的牢门前,由于大牢里的路程比较远,藁铖邺支撑不了这么久,只好再次坐上了轮椅,正想打开牢门,被藁铖泧拒绝。
藁铖邺已经穿上了较厚的棉衣,但是脸色依旧发白,看不出半点血色。和藁铖泧两人形成强烈的反差。
藁铖泧看藁铖邺冷得厉害,便从木柱伸出手拉过藁铖邺的手,将其握在手心,冰凉的触感,一点点的将内力渡给藁铖邺,藁铖邺想抽出手,却被藁铖泧紧紧抓住。
三年多以前,在璀沝堤湖畔,是藁铖泧失忆后第一次和藁铖邺见面,那时候,藁铖邺明明身子虚弱的厉害,却依然执拗的拉着藁铖泧的手,让他好好照顾自己,一晃三年而过。
藁铖邺变化不大,而藁铖泧,曾经的少年已经成长,不再是拥有冰冷的体温,身子不在单薄,拥有健壮的体魄。“哥,你说过,如今只有我们兄弟二人,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可是你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藁铖邺内心起起伏伏,多次都避过藁铖泧的目光,显得局促不安。
二十四岁的藁铖邺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越发的看着娇弱。话里满是温柔,如藁铖泠所想,除了他,藁铖泧其实对任何人都有一颗柔情的心,只是不善表达而已。“这里寒气重,以后就不要再到这个地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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