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狗吠之时,藁铖泧被带出牢房,虽然藁铖泧是嫌疑犯的身份,但是并没有受到苛刻的待遇,连最起码的枷锁都没有扣上。
藁铖泧来到受审的地方,屋子四面都是墙,密不透风,周围摆放着斧钺、刀、锯、钻、凿、鞭、杖、桎、拲、梏等刑具。还有枷、杻、锁、杖鞭、夹棍、拶指让人闻风丧胆的东西。
藁铖泧当然识得这些东西,只需其中一样,都会让人生不如死。
其中枷长五尺以上,六尺以下;颊长二尺五寸以上,六寸以下;共阔一尺四寸以上,六寸以下;径头三寸以上,四寸以下,杻长一尺六寸,厚一寸,以干木为之。锁长八尺以上,一丈二尺以下杖削去节目,长三尺五寸。
讯囚杖,大头径三分二厘,小头径二分二厘鞭皆用牛皮革廉成。法鞭生葦去四廉,常鞭用熟靼不去廉,作鹄头,纽长一尺一寸,鞘长二尺二寸,广三寸,厚一分,柄长二尺五寸。
藁铖泧并没有因为周围的刑具而感到一丝一毫的恐惧。江褚背着手站在藁铖泧面前,藁铖泧站了好一会儿,江褚才转过身,藁铖泧没有行礼,江褚也不在意,一旁的文官将一卷帛书拿给江褚。
江褚将帛书摊开,放在藁铖泧面前。“这上面所说可属实?”
藁铖泧快速的浏览一遍,知道了始末。“的确,与我随行而来有位少女,她是我的婢子,在三天前因故去世,就因我未报案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未免太牵强。”居然用乐曳的死大做文章,简直是怒无可赦,藁铖泧眼里闪现杀意。
“这个只是陈述的过程,来人啦。”江褚从下属端过来的玉盘揭开盖子,“你可认得此物?”
那是一截被未被完全烧毁的衣服的衣角,藁铖泧伸手拿过那截残缺的布料,还可以闻到一股焦味。藁铖泧的手收紧,见状,八九不离十,江褚让下属离开。“你可知我为何没有以正常的手续审问你?”
“……”藁铖泧若有所思,没有说话,看向江褚。
“我大张旗鼓的把你抓进来,却没有使用任何的刑罚来审问你,你可知缘由?”江褚心平气和的问道。
“你是纤羽宫的人?”江褚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知道你不是杀人凶手,但还要委屈你在此多留几日,不过……倘若你真是杀人凶手,我也绝不会姑息。”江褚侃然正色的说道。
江褚待藁铖泧离开之后,皱起眉头走到公案后,“我已经照你说的办了,可是你确定当真会有人来救他?若没有,那他可是在劫难逃。”
从暗格里走出一个人,将戴着的银质面具摘下,面容居然与藁铖泧与七分相似,其实该说与其和㚢籍相比,藁铖泧的面貌与此人更为相像。
“他的劫难自有人去化解,若要成长必然付出惨痛的代价……”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纤羽宫宫主仟墨。
作者:仟墨为何如此在意藁铖泧,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有人可以猜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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