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乌鸦嘴!呸呸——”湫烸利牙利齿,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说着碎了口唾沫。公子啊,想你了,啥时候回来呢。如果你在,该多好。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自己知道,何必生气,哈哈哈!!"
藁铖泧余光注意了一下对面的男子,看起来岁数不大,约摸三十来岁,虽然穿着一身白色的衣,头发散乱,与这里倒是有一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看到藁铖泧注意到自己,目光带着揣度。对方也不羞恼,欣然接受。
“小子,你手上沾了几条人ming啊?说出来,让我乐乐。”明明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事情,却说着就像是讨论着家长里短。
“你胡说八道!公子才不像你们作恶多端,滥杀无辜!”湫烸当下就忍不住插嘴!
“呵呵——我们作恶多端?滥杀无辜?你说的没错,小心惹恼了我,取了你的小ming!”湫烸还要反驳,被藁铖泧阻止。
“你先回去,现在只有你,好好照顾我兄长,我很快就会出去。”
湫烸不甘心的瞪了那人一眼。 “那二公子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和大公子也会想办法的。”
说着湫烸就犹犹豫豫一看再看的三步一回头。
“你这小厮跟个小媳妇似得,哈哈哈哈。”说着就是捧腹大笑。
“……”藁铖泧将桌上的一壶酒和一盘鸡丢给对方。
“呵——这是堵我嘴啊!不错,好久没吃过这么鲜嫩的肉,这酒也够辣!”品头论足的说了一通,毫不客气的就吃个精光。满足的打了一个隔。拿着一根草剔牙。
藁铖泧对面的那个人看着藁铖泧只是坐在床上,根本就没有入睡的意思,对着藁铖泧吹了一声口哨。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怎么?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睡不惯这个破地方儿?”
这个人名叫六泗,名字是自己胡乱取得,他是个孤儿。
三年前,李知府一家一百六十八口一夕之间,全部被灭,无一人幸存。
伤口 都是一剑封喉,此次事件惊动了朝野上下,姜皇刚下旨彻查此事,要求对始作俑者严惩不贷,可是旨意都还没出宫,这人便出现在监察阁门口了,认下了所有事情。
这个人就是六泗,应处以车裂,但却被上面压下来,草草解决了此事。
在这里待着的能是什么善类,但是六泗那个事情谜点重重,诸多不合理。他一个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以一敌百。
被 害 者临si前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那么多人,不可能都是乖乖的等着被害。
可若是真的,那么这个人就太可怕了,他的能力达到如何程度就不得而知,或许他和妖邪有了勾当也不一定。
这样的定时炸弹,留着就是给自己埋了一颗雷,兹事体大,综合商量,也不得不采取最保守的方法~将人放在眼皮底下看着。
“……”藁铖泧根本就没有搭理六泗,六泗眼珠子一转,然后看了一下四周,身子一缩,就从两根木柱子之间钻出来,身子灵活度很高,柔韧性十足。
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藁铖泧的房间。
六泗毫不客气的坐上藁铖泧的床,还拍拍床上的被褥。嬉皮笑脸的。
“不错啊,小子来了这里居然还这么享受啊。既然你不睡,何不把这个给我?我几年没睡过舒坦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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