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却又不一样,藁铖泧不会乖乖的任人摆布,他会抗争,他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得到自己所期望的,而藁铖邺却选择隐忍,暗地里却同样的做着相同的事情,谁是谁的棋子,一切尚未有定数。
藁铖邺将湫烸包扎的不伦不类的绷带拆掉,然后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膏抹在藁铖泧手上的部位,藁铖泧看着那瓶药,那些都是在出发前乐曳一个个精心挑选认真准备的,可是物是人非,乐曳不会再出现了。
藁铖泧将药瓶拿过,握着那瓶药攥在手心,摩擦着瓶身。细细打量。
抹好了药,藁铖邺拿了新的绷带给藁铖泧包扎。“十四,不开心的话,发泄出来就好了,别闷在心里。”
“什么是不开心,兄长,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应该怎样做?”藁铖泧茫然的看着藁铖邺,藁铖邺别过藁铖泧的眼睛,他的内心在颤抖,对不起,强作欢笑,将藁铖泧手上的绷带缠好,然后将藁铖泧腰际的绷带拆开。
“兄长…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只要变得强大了,就不会被人拿捏控制,可是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母亲保护不了,乐曳也是,兄长也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没用?保护一个人都保护不好。
乐曳的死似乎让藁铖泧明白了一些,又不明白了一些,他急需一根救命草告诉自己,而藁铖邺无疑就是那最好的那个人。
可是,藁铖邺一听到上次的事情,脸色就变得惨白,动作也有些不自然,僵硬的把绷带缠上之后,藁铖邺站起身,“怎么会?没有你,或许我现在都已经是一捧黄土也不一定,你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别东想西想的。”
说着藁铖邺就扶着桌子、墙原路返回,随着门吱呀的关上,两个人似乎再也没有转寰的余地。
我们的一念之差,可以做一件好事,也可以做一件坏事,我们的一念之差,可以成为知己,也可以成为敌人,我们的一念之差,可以成全一对佳偶,也可以造就一对怨偶。
没有人会无条件对一个人好,不管是利益,还是爱恋,终归是为一己之私,可是同样的,你对别人的好也可以变成一把利剑。最终把自己伤的遍体鳞伤。
世界归于安静,藁铖泧将药瓶放到怀里,然后靠着床闭上了眼睛。
翌日,大街小巷摆满了灯具,各具特色的花灯扰乱了人的眼。商贩们都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己的家底如数搬出,就为了今天能够大赚一笔,挣个好彩头。
街上的热闹,丝毫未打动藁铖泧的心,他已经不吃不喝的过了两天两夜。期间一直闭着眼睛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外面的热闹喧哗,和屋子里形成强烈的对比,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小孩子快乐的奔跑在石板路上,藁铖邺打开了窗,站在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一头银发的白衣男子抬头看向藁铖邺,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来人,两人注视两秒很快就错开,对方消失在人海,藁铖邺随即关上了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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