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曳有些心神不安,纤羽宫的人怎么在这里,十二宫的乾宫是地位最上首,那么那位是不是也来了。
他们是为了少主而来的吗?
一行人回到客栈,便看到湫烸站在客栈门口,一脸着急。立即上前帮藁铖泧牵着马。“藁铖公子,大公子的病情怎么样?”
“暂时无碍,阿枢呢?”一提到宫埕枢。湫烸就不高兴呢。
“公子说他有些私事,如果我们今天下午出发的话,不用等他,他到时候会来追我们,若是明天,他辰时便会赶回来。”想到自家公子居然把自己丢在这里,湫烸就是十万分的不满。
“湫烸哥哥,你怎么又口误了,不是说对外你要称呼宫...阿枢哥哥为少爷么?”乐曳差点自己都转不回来,其实每次叫藁铖泧弘哥哥的时候,她都好紧张,好害羞,不单单是不习惯而已。
“可是我总觉得公子和少爷没什么两差啊?还不是一样。”湫烸撇撇嘴,这基本是小题大做嘛。难不成大富人家的孩子还不能叫做公子了。
乐曳还想再说,被藁铖泧阻止,他不认为争论这种没意义的问题有什么好处。这时候草涧默也把东西打点好了,在外也不好行士礼,所以草涧默只是对着藁铖泧点点头而已。
“在这里逗留也只是浪费时间,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就出发,湫烸,阿枢的马匹骑走没有?”藁铖泧又问道,湫烸点头,虽然宫埕枢一个人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但是藁铖泧总觉得这次他离开和昨晚的陌生人有关。只是那个人到底是谁?
几人吃过午饭之后,还未稍作停歇,就又出发了。出了扬名镇,是一座大山,因为经常有来往的商人和农夫,路面被压的还算是平坦。
马车很大,至少可容纳十个人在里面,里面有软铺,是专门为了藁铖邺而准备的,车上还有三床薄棉被,五床竹席放在床下。
马车里还有个木柜,左右各三层,最低层里面装着各种应急的药物,上面两层放着每个人的换洗衣物,每个人至少有两件,而另外一边最下层是一些调料制品,中间的是一些点心,上面一层则是干粮。
里面的都是给藁铖邺和乐曳、湫烸准备的。还有些零碎的东西则是乐曳和湫烸随身背着的。
天一点点的黑全,伸手不见五指,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只听得见几声稀疏的蝉鸣,和一两只蛙鸣声。
藁铖泧看了看四周,十分安静,可是越是这样,藁铖泧的警惕性就越无法降低。藁铖泧的马儿不走了。草涧默也勒紧缰绳,警惕的看向四周。
马车不走了,藁铖邺、乐曳也立马知道了,湫烸已经打瞌睡打得睡过去了。
外面静的实在是可怕至极,太安静了,一瞬间所有的虫鸣蛙叫都消失了。乐曳刚想拉开幕帘,被藁铖邺抓住手。
草涧默一手握住缰绳,另一手移到腰间,还未握上佩剑。一阵风呼啸而过,树木簌簌的抖动,枯黄的叶子往下坠,风声中还夹杂着一种声音,箭划破空中的声音特别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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