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鞭扬起阵阵的尘埃,藁铖泧拽着软鞭的另一边,用力一抽,女子就被甩向地面。
红衣女子显露一丝错愕,这个人居然敢还手!要知道在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对她客客气气。
自己居然被对方制衡,毫无招架之力。
“你居然对小姐动粗!”红衣女子的属下中的一员说着的同时,抽出双刀准备攻向藁铖泧。
藁铖泧的身形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一个眼神,就把对方吓的动作慢了一拍,藁铖泧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对方的小腹处,将对方甩出一丈远。
“虹秀!可恶—”红衣女子怒火中烧,将软鞭缠上手腕,顺势拉着自己站起来,接着喝了一口酒在嘴里,对着软鞭一吐,顿时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本来一直在观战的乐曳,她是丝毫不担心自家少主的实力,可是对方这分明就是旁门左道的招数。
“少主!”乐曳情急之下叫出声,可是她要顾忌一旁的藁铖邺,无法上前帮忙。
藁铖邺闻到烟味,肺部一阵痉挛,然后是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声接过一声。
听到藁铖邺的咳嗽声,藁铖泧深知不可恋战,他眼神一暗,眼里居然是有了杀意。
一阵寒气从指间过渡到软鞭,火瞬间熄灭,寒气却没有消失,而是顺着软鞭袭向红衣女子,软鞭骤时变得坚硬无比,寒冰四起。
红衣女子连连后退,油然而生一种恐惧,真的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千钧一发,寒冰霎时停住往回撤,红衣女子猛的一抽气,知道对方是放了水。
藁铖泧不悦的看着对方,大有不说出个所以然就再次动手的架势,白皙的手覆上了薄薄的寒冰,却执拗的不肯移开,乐曳就那么看着藁铖泧。“弘哥哥,邺哥哥咳得厉害,还是先让大夫给邺哥哥治病好了。”
藁铖泧倏地丢开软鞭,乐曳苍白着脸,她的整条右臂都已经冻伤了。
女子听了乐曳的话,知道了对方的来意,勾起嘴角。好整以暇的看着藁铖泧。
“哟,是来看病的,很可惜,今天不营业。”女子说的那是理所当然,看样子女子定是和医馆里的人有关系。
这时候,医馆里也来了几个人,将女子等人的马匹都牵走。
藁铖泧知道对方有心刁难,不会就此罢休,又何必自讨没趣,见状,藁铖泧跳上马车就是要架马离开,乐曳挡在藁铖泧面前。“弘哥哥,这方圆百里就这一家医馆。”
不言而喻,藁铖邺的伤势可拖不了那么久,若是感染了可是重上加重。
这才刚出埠泺,就遇上了这等麻烦,也是始料不及的。
藁铖邺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拉开幕帘,探出头来。“十四,哥哥撑得住,换药这些也不是难事,我也见过大夫们换药,既然这里不营业,我们还不如早点回去和宫埕公子汇合去下一个地方。”
本来已经一只脚进去的红衣女子,回眸看到了藁铖邺,猜到了就是这人来看病,可惜了,这上好的皮囊居然是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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