藁铖泧离开之前去了星鸾殿,见过藁铖泠,藁铖泠摆了一盘棋,藁铖泧进来时,藁铖泠刚落下一枚白子。
藁铖泧向藁铖泠行了一个军士礼,“见过父亲。”
“飒儿,陪为父下完这盘棋。”藁铖泠说着掌下生风,将黑子的玉钵推至于对面。
藁铖泧站起身,坐到藁铖泠的对面,执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藁铖泠笑了,轻摇头,“泧儿,人生如棋,怎可如此急躁,你可知一步错步步错,天极难道没教过你?”说着,仔细斟酌之后,落下一枚白子。
“我绝不会下一盘无意义的棋,既然下了,就一定会赢。”好不轻狂的话语,藁铖泧眼睛看着藁铖泠,毫不畏惧,就好像一匹狼,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
“飒儿,锋芒太露,必会招惹杀身之祸,骄兵必败的道理,为父也不多说。”说着将一枚黑子移走。"泧儿你可想清楚,当真要给自己添一个拦路虎。"
藁铖泧也不看棋盘,执起一枚黑子,“父亲此言差矣,泧儿绝不会给人可乘之机,不过是一盘棋子而已,去留在我,输赢早已成定局。”说罢,放下棋子,走下台阶。
“父亲,不日我会带着大哥出城寻求治病之法,既然做了,我定会让他安然无恙,再次拜别父亲。”藁铖泧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来星鸾殿。
藁铖泠看着棋盘,自己居然被藁铖泧困住,一点出路都没有,白子全部被黑子困住,藁铖泠放下棋子,竟不怒反笑,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看来自己可以早些将埠泺交给十四了。
这盘棋,自己输的很彻底。只是,少年人,还是要多历练方可成大器,“来人,听我的吩咐…”
藁铖泧如何不明白藁铖泠是在敲打自己。目前为止,藁铖邺因为身体原因,并无威胁。可若是身体痊愈,那么藁铖泧的这个少城主的位置那就不安稳了。
可是藁铖泧根本就不在意,他从醒过来开始,一切都是按照藁铖泠的意思走下去,根本就没有人问过他到底是愿不愿意,想不想。
藁铖泧后来有了曾经断断续续的记忆之后,虽然不了解曾经自己的想法,但是还是知道自己其实对那高位并不在乎。
掌柜打理了几间上房,将钥匙拿给宫埕枢后,就离开了,宫埕枢惦着手里的几串钥匙,然后看了一下几个门,“这样吧,大哥你就住中间这间好了,有什么事也好随机应变,湫烸,你可得小心麻利儿些,否则,公子我…”
“知道了,公子,我一定会好好伺候藁铖公子的。”湫烸回答的信誓旦旦,武功什么的不会,这照顾人可是强项啊。
“宫城公子说笑了,乐曳会好好照顾大公子的,湫烸哥哥还是照顾你就好了。”乐曳浅浅的笑意,委婉的拒绝着。
“这话可不对,小丫头你毕竟是个女孩子,有些事的确不方便,十四,你说对不对?”宫埕枢看向藁铖泧,乐曳和湫烸也看向藁铖泧,毕竟做主的还是藁铖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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