藁铖邺见着藁铖泧上来,藁铖邺虽然身体不适却依然还是唤了听語去叫人沏上两杯新茶。
藁铖邺对着藁铖泧笑了笑,"十四,喝杯茶,润润嗓子。"
藁铖泧却皱起眉头,他在思忖藁铖邺的病情,明明每日都给藁铖邺输了不少真气,还打通了他的奇经八脉,但是除了一开始开始好转,最近又开始恶化。
下面开始表演起了歌舞,众人把酒言欢,藁铖泧却没有了心思。
看见藁铖泧不悦的脸色,藁铖邺很是担心,“十四可是责怪父亲?”
藁铖泧一失神,没想到藁铖邺就注意到了,只是事情并不是藁铖邺所想的那样,但藁铖泧不打算纠正解释。
藁铖邺以为猜中了,一着急握住藁铖泧的手,“十四,父亲不让七夫人来这里,也是为了你,这里吵闹,若夫人犯了病,只会给你招惹麻烦,咳咳…而且这个场合你也没有那么咳咳…精力去照看她,咳咳…”
听語见状,立即给藁铖邺倒了一杯茶,可是藁铖邺喝了依旧咳得厉害,听語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宫埕枢听着藁铖邺的咳嗽声,这个兄长似乎病的不轻,湫烸也有些担心。
"公子,那位大公子怎么了?"
宫埕枢没有接话,藁铖泧应该是知道了藁铖邺的异常之处。他可以感知到藁铖邺的身上有藁铖泧的真气,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气息。
但是就如同沙漏,根本留不住。"湫烸,待会儿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泧泧。"
看着藁铖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白,都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藁铖泧直接站起身,藁铖邺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
藁铖泠不悦的皱眉,“泧儿,这是何故?”
"父亲,兄长病体未愈,不适合继续受风。"
藁铖泧说完不待藁铖泠答应,直接打横抱起藁铖邺。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娑垭当然知道藁铖邺,也知道藁铖邺是个病秧子,只是不明白的是,两人何时已经如此兄友弟恭的好的这程度?
见自家皇兄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娑垭装作不知,端起一杯茶轻酌一口,完全一副不关己事的态度,“刘大人,皇妹这是怎么了?妹夫这又是在做什么?”语气里虽是不悦,不过眼神却是带着玩味的意思。
“三殿下有所不知,藁铖少主怀里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想必是病犯了,藁铖少主作为弟弟定是关心则乱。而公主殿下事先知道这件事,想必是十分理解,所以…”刘一考不停的在脑海里想着措辞,自己回去是不是可以告老还乡。
“三殿下,如此关心娑垭殿下,老夫甚是欣慰。”不明就里的陈韬甚是感动。
梓宥嘴角一撇,他可不关心自家妹子,他不认为这个娇蛮的妹妹会让人吃亏,不过这少城主的哥哥长得倒是倾国倾城,由于常年不受光照,皮肤白皙胜雪,隐约可以看到青络的血管,身子偏瘦,衣袍就显得宽大,姜国南风盛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梓宥身边曾经也养了几个公子,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一款的,一点也不掩饰对藁铖邺的兴趣,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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