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则全部在两边的观赏台就坐,宫埕枢终于有机会进来了,只是现在这个情形也不容许他与藁铖泧私处啊!离得这么远话都说不了,湫烸见自家主子炸毛的样子,好像椅子上有钉子坐不住一样。
再看看一直规规矩矩,没说过一句话的凤沐洢小姐,该不会是两个人又闹什么矛盾了吧?现在可是在埠泺城,公子可别闹出什么事才对,湫烸感到深深的忧虑,若被宫埕枢知道,一定会赏给湫烸一记爆炒栗子。
当娑垭等人到了的时候,藁铖泧并没有下马,今天这样的场合,娑垭就算是有诸多不满,也并没有显露于表。
"藁铖少主和娑垭公主果然是郎才女貌。"湫烸羡慕的说着。
宫埕枢听了这话,看向两人,皱了皱眉。给湫烸脑袋就是轻敲。"多嘴!"
"公子,你该不会是看到藁铖少主已经定亲……"
"湫烸,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非得给我添堵?"
在一座新的露天祭祀台上,巫女站在最上面,嘴中念念有词,所有的人都画着相同的妆容,神官站在最前面,带着近似于鬼怪的面具,手舞足蹈的,每念一句,就敲一次锣鼓。
两名巫女将写着娑垭的生辰八字和藁铖泧的生辰八字的红纸打开,一人拿着一个,神官看了一眼,掐指一算,又看了一眼,怎么会这样?算不到藁铖泧的命格。怎么会这样?面具下开始大汗淋漓,这么多人看着,要是算不出来可是人头不保。
难道是自己修为不够?巫师内心开始作斗争。众目睽睽之下,要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完成不了,那就是脑袋不保的事情。
昰圩宫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轻叹一口气,果然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巫师可以测算活人的命格,但是非此世的就不能。
藁铖泧其实心里也是耿耿于怀,若自己真的是异类,今日的定亲礼就是讽刺。
所有人都在等着神官,乐曳更是着急的皱紧眉头,把所有希冀放在自己身上,
昰圩宫眼珠子滴溜一转,看了一眼坐在观赏台中心位置的藁铖泠和藁铖邺。虽然知道这样子很不好,不过特殊时期特殊处理。
对于这种狸猫换太子的小招,昰圩宫根本是信手拈来,昰圩宫神色不变,手指微动,默念动咒语,突然祭祀台上刮了一阵风,迷了众人的眼,等巫师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藁铖泧的生辰八字居然变了,这可是大事。
不过总比自己什么都算不出来好太多了。神官当即在两张生辰八字的红纸上画了一个符,闪过一道白光,化为一对鸳鸯飞走了,众人待风过之时,就看到合八字的仪式已经结束。
神官几乎是逃走一般的退下祭祀台,接着巫女们开始吹奏云笛,逐渐围成一个圈,这个时候,藁铖泧该是牵起娑垭的手走向祭祀台。
藁铖泧和娑垭公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自己不应该有非分之想,看着这一幕时,还是心里酸涩不已,乐曳选择了别开头,却看到鲜少露面的草涧默,草涧默即日起便被藁铖泠派给了藁铖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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