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是如此,宫埕枢曾经去那里做过质子,而且居然与新任的少城主交好,这次对方的定亲仪式,他去的话,岂不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宫埕海心里想什么,宫埕枢一点都不会在乎,厌倦了一群人在这里吵吵嚷嚷,像一个泼妇骂街。
不过能看着宫城海气急败坏的样子,宫埕枢心情就特别的舒畅。
宫城海最后只是冷哼一声,便没有了下文,老头子的偏爱。
宫埕枢收住折扇,转身看向宫埕枭,“这件事父亲大人已经交给我了,想必各位一定没有异议吧?至于礼单你们也别参与了,于公于私,这礼物都必须是空前绝后的。”
看见事情顺利的安排了,宫埕枭摆摆手,真是困了。“你们全权配合枢儿就行了,今天就散了吧。”宫埕枭打了个哈欠,在内侍的搀扶下离开。
宫埕枭年纪大了,若不是宫埕枢一点都不想接他的位子,他早就想撂摊子不干了,说着一阵旋风似的就出了海神殿,宫城海有诸多不甘心,也只有生闷气,一甩袖也出了海神殿。
终于尘埃落定,可以出发埠泺城了,也不知道自己送的生辰礼,泧泧喜不喜欢,这小子长大了就越是闷葫芦,不怎么有趣了。
宫埕枢手里拿着一块儿石头打量,那个闷葫芦,这么多年,就送了一块石头给自己。
那是第二年,两个人过生辰的时候,宫埕枢闹着藁铖泧要礼物。
礼司部部长酸味十足的看了一眼凤雨辰,“风大人可真是找了棵好树,日后有了这女婿,就更是春风得意啊!”
凤雨辰整理了衣襟,也不理礼司部部长,和其他人一同离开,礼司部部长狠狠的碎了一口唾沫,这狗仗人势的家伙。
宫埕枢平躺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晒太阳,湳诃城的太阳并不烈,晒着挺舒服的,吸收日月精华,对修行大有益处。
小厮湫烸站在一边热得不行,感觉快被蒸熟了的感觉,脸颊绯红,身上汗津津的,黏在身上特别难受,也不知道自家公子这是什么癖好。好端端的非得在大太阳底下。
“公子,这天干物燥,热气熏天的,我们干嘛在这儿找罪受啊?”湫烸已经满头大汗,实在是忍不住了,用袖子擦汗。
“谁叫你平时偷懒,连最基本的调理内息都不会,活该热死。”宫埕枢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继续闭目养神。
“小的该死,可是公子,这么大的太阳,要是把你晒成焦炭,还怎么去埠泺参加定亲仪式?”
宫埕枢猛的睁开眼,坐起来,伸出手,“把镜子拿来!”湫烸立即把一面小镜拿给宫埕枢,宫埕枢晃了一眼,扔给湫烸,他虽然不至于那么爱美,不过重要的场合也不能丢脸啊,湫烸真是吓自己一跳,这张嘴也不知道随了谁整天呱呱呱。
不过宫埕枢也没心情吸收日光的精华了。
虽然这可比月光的精华好太多了。宫埕枢的修行和藁铖泧恰恰相反,藁铖泧主要是吸收月光精华和雨露。他需要的是日光的沐浴。当年天极教给他俩的正好是相生相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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